于是他们潜伏在道场里,策划抓捕兜裆布。
亚瑟就看着他们把道场院子全部埋上了地雷,毫无规律,也没有留下布雷图。地雷可是危险玩意,这种东西不分敌我的,所以布雷是一个非常科学的事情,要么有约定俗成的规则,要么就有布雷图,哪会这样胡乱埋?他倒要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晚上万事屋和真选组全部躲在院子的草丛里,只在走廊上挂着阿妙的内衣。他们都相信兜裆布假面一定会来的,因为按照他的作案规律,这段时间内就是在歌舞伎町犯案,阿妙是仅存的美女了。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肯定会来。
在等待的时候,万事屋和真选组不太平地斗嘴,根本没把兜裆布假面放在心上。
这肯定是陷阱,兜裆布假面看一眼就知道了,这些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吵架,真是无可救药啊。“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们呢?我何尝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明明发现了他们的陷阱,可一想到全世界的色鬼,无赖,变态,妄想狂还在等待我去回应,内心的热血就不由地沸腾起来,就欲罢不能了,我还真是一个应该接受天罚的男人啊。”假面是不会停下的,于是他站在屋顶上,闪亮登场。
月光洒落,拉长影子,一个男人顶天立地。
风桀骜不驯地吹着,却吹不灭男人心中的变态之魂。
“这个男人也无法成为反派。”杜兰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灵魂深处的勇气和精神,是男人都懂。
“兜裆布假面?”近藤勋一看,立刻拔刀,可是他忘记自己是被困在地雷阵中。
轰!
近藤勋刚走出来,就被炸趴下了。
大家面面相觑,银时不妙地问道:“该不会没人记得地雷的具体位置吧。”
“这种小事谁会记得?银时,你作为大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神乐说道。
“是啊,只要抓住兜裆布假面,付出再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真选组的冲田也是无情地说道。
新八忍不住了:“你们这些家伙,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啊,这可是我家啊。这是小事么?这是牺牲么?这简直就是最糟糕的情况啊。”他看着院子,很是无奈。
“新八,你不也没记得住么。”神乐一句话绝杀。
“哈哈哈,你们这些作茧自缚的家伙,这件大姐的衣物我就收下了。”假面大笑地说道。
阿妙怒了,双眼射出骇人红光,吼道:“老娘也是青春的十八岁!”手中剃刀化为流星射向假面。
假面临危不惧地闪躲。
但这只是阿妙为银时创造的攻击机会:“上吧,阿银。”
银时非常默契地杀了出去,踩着近藤勋倒下的身体,冲向敌人,然而没走两步,轰地踩上地雷,也倒下了。
“哈哈哈!”假面真的要被他们笑死了:“刚才我还以为你们能靠近我呢,结果就这?”刚才阿妙和银时的默契配合确实是让他吓了一跳:“衣物是我的了。”跳到走廊上,准备去摘取晾衣架上的战利品。
轰!
假面刚才还在大笑,结果走廊地板突然爆炸。
“哈哈,没想到吧,地板下面也有地雷。”神乐和冲田大笑起来,看着被压在废墟下的敌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
没错,全世界的变态男人还在等着他,一张张猥琐的油腻表情浮现在假面的脑海中,化作他的力量。
“身体的伤痛算什么?个人的得失算什么?自身的荣辱又算什么?只要还有变态在期待,我就不能倒下,我可是兜裆布假面!”贯彻男人变态精神的假面从废墟中踉跄地站起,昂首挺胸,不让自己的变态灵魂低头,说道:“我们果然都很愚蠢的男人啊,为了各种的理念不惜伤害着身体,我很理解你们这些人,某种程度而言,我和你们武士都是一样的。”
新八立刻否定道:“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武士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
假面听了,只是笑道:“还真是谦虚。”
新八吼道:“我才不会和你谦虚,武士和你这种变态就是不一样的。”
但假面却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是英雄惜英雄,他感受到了武士坚定的内心,并且相信自己也向武士传达了自己的内心,他们可以互相理解,贯彻爱与和平与变态。
新八表示理解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