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合论和其余四人听到白姓书生的话,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失礼,简直就是斯文扫地了。可没法啊,不说这么热的天,就说他们从江边走到小村时,因为没有路,他们都是从野地中行走的,衣物难免损坏。袁合论不好意思呆立了一会,想到自己拦下白姓书生马车的意图,赶紧开口恳求。
“白公子,不知道我等几人是否可以乘坐马车一同前往扬州府,我等定有重谢。”说完,袁合论五人双手互持,对白书生行了一礼。不过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白姓书生傻傻的看着自己几人,似乎有什么想说的。袁合论心中一沉,难道这人是怕多一个人参加科举,就多一个竞争者,不愿意帮忙吗?是了,一定是这样,袁合论的希望破灭了,心中暗想:只能继续赶路了既然这样,自己几人也没有必要再求白姓书生了,还是自己走吧。
就在他准备要告辞离开的时候,白姓书生有些怪异的说:“难道诸位不是从码头过江的?几位怕是自己找来的船家过江,一路走到此地的吧?”
“码头?”袁合论几人先是疑惑,然后就是愤怒,你当是谁都能拿到行省的过江文书吗?更别说蒙元让你过河,可江北的华夏军让不让你登岸了。你有本事带着马车轻松过河,那是你的事。我们求你帮忙,你不帮忙,此事也正常。可这样说,那就是摆明了是在戏耍他们几人。这时,就连年纪最为年长的苏石山都忍不住了,脸涨得通红。
看到底下几人的反应,白姓书生也是聪明人,立刻知道对方误会了。他赶紧一拍脑袋,然后忙不迭的说:“我知道了,诸位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今日一早,华夏社的使者就在镇江城中广为宣告,只要是参加华夏社科举的仕子,均可以通过镇江的码头过江。而且过了江之后,也有免费的马车接送仕子前往扬州府城。”
“啊?”袁合论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几人偷偷摸摸的过江,赶了一夜的路,难道白赶了。还有,镇江不还是在蒙元手中吗,怎么华夏社的使者能到到城中宣告此事,汉军水军难道也能答应?不光他不信,其余四人也都不信。还是觉得白姓书生在戏耍几人。只不过,看到这人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像假的啊。一时间,谁也不说话了。
“还请白公子说清楚,华夏社是不是已经攻入了江南?你们过江,蒙元的水军没有管你们吗?”没办法,沟通这种事情还是袁合论比较拿手,他只好开口询问。
“哈哈哈,诸位不知,昨夜我华夏社水军忽从大洋而来,俱是巨舰大舟,另有火器神器,威力强大。蒙元水军不到片刻,就被打败。而后我华夏社使者入城,要求镇江府配合此次科考,不然便要直接攻城。那些蒙元狗官哪里敢阻拦。这不,一早我等镇江府中的应试仕子都顺利过江了。”白姓书生一口一个我华夏社,似乎没还有科举,就已经认定了自己将来一定是华夏社一员了。也难怪,城中仕子可是看到华夏社水军火器的威力的,一炮之下,蒙元水军或被炸成两段,或者船上死伤惨重。有的书生一时兴起,当即还做了几首诗词,甚是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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