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渠家米铺与城中各家店铺纷纷涨价惜售关张罢市,怕是有大祸事了。贵社入城之后,对民秋毫无犯,各项善政也是惠及百姓,老夫几十年未见如此。今日拼着差事不要了,也要将这事抖落出来。”
刚刚走出来的便是银川城的行政委员会会长白守拙,他刚从大同行政委员会会长调职而来,之前总社已经将这次的经济战争的情况发来了通报,白守拙正在召集人手安排和计划物资供应情况。可这银川城不是小城,这具体事项繁杂,银川财政局官员还未曾配置齐全。总社要是要求他酌情提拔和选拨适合的官员,待此事平息,这些官员再去大同培训调任。
他正与手下人商议此事,就听到门前的守卫说有人来报告情况,十万火急,这才出来。听到钱先生这么说,白守拙心中一紧,看来对方已经出招了。再看看这位头发凌乱,衣着不整的老先生,心中一暖。想起张准曾经说的话,你对百姓好,百姓才会支持你。白守拙上前一步将钱先生扶了起来。
“这位老先生莫急。不知道老先生先前在何处供事?”
“老夫姓钱,名守诚,在渠家米铺做记账先生,已有十余年了。”
白守拙点点头,不过也没有一下子放心,而是继续问他。
“老先生既然在渠家米铺供事,想来全城百姓饿着也饿不到你,为何要将渠家此事报与我等。”
钱守诚脸色一整,大声说道:“老夫在渠家米铺十数年,所记账务一毫不差,是为私义。昔日渠家亦有涨价之举,可或为兵灾,或为**,少许几例也是与蒙古人相争。贵社入城后,一无压迫之举,二无剥削之策,这渠家依然意陷全城百姓于水火,我若不来,便是有违大义。两义相违,只能保大义舍小义,反之与禽兽何异。”
白守拙听完面色也是一整,郑重的向钱守诚施了一礼。这钱守诚虽是读书人,可哪里见过官老爷给自己施礼的,慌忙躲到一边。白守拙见他惊慌,也不强迫,开口说道。
“钱先生,我是这银川城的行政会长和政务监察部部长,白守拙。先生所说之事,我们早已知晓。如今总社调拨的大批物资,已然准备齐全。只是这商贾计算之事,确实非我等擅长。先生既然已在渠家供事年久,想必城中情况也是十分了解。我代表华夏社邀请先生为我华夏社银川府行政委员会的财政局局长,帮助我等筹谋此次物资供应之事。”
钱守诚这次来也只是为了全城百姓的生存而来,哪里晓得还有此番造化。虽然不知道这财政局是干什么的,但听名字应该也是账本计算之事。回想自己的一生,西夏时家中也曾出过些许小吏,等到自己出生家中亲族辛苦供自己读书,自己也是头悬梁锥刺股,可惜天不由人,除去蒙元太X宗时期举办过一次科举,而后竟然没有再有举行科举,科举之路已然断绝。为了家小,自己只能去那商贾处,从计算之事。没想到老了老了,自己竟然一步登天,在一府之中某得了职位,真是天不绝人。只是不知道这财政局局长是个什么职位,钱守城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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