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灏不是爱八卦的，只是知道一点，说给姑娘玩：“李氏找欧姑娘，老刘找欧姑娘。老刘找的最起劲。欧姑娘没理他们，欧家说了，忙着备嫁，欧姑娘嫁的是皇家，而不是李家或刘家。又让老刘安心念经，又让李氏注意自己的身份。在皇室，尊卑第一！”

云章点头，没毛病。像那些皇帝的长辈、老不死，别踩在皇帝头上。

季灏又说道：“方老将军年纪大了，带着孙媳妇屈氏和曾孙女已经到都下。振武军暂时由方峻管着。老刘又急匆匆的要见屈氏。屈氏让她好好念经！”

云章无语：“老刘怎么这么爱管？皇帝不是她儿子。自己儿子也不管，天天替别人操心。”

卫王冷飕飕的吃瓜。

云章看他比冰镇西瓜还凉快。

季灏说道：“都下有不少人要欺负屈氏。屈氏的父亲已经战死，她将以方家媳妇的身份再嫁。”

云章好奇道：“都下还有很多找死的，想欺负方家在都下没根基？”

季灏笑道：“皇帝不是被预言了？”冷笑，“支持陈省的不少，陈省也有预言，那嫁给他不是能做皇后？不少人想的，还有看不起沈道妙的。”季灏不是八卦，说正事，“乌沙国还是个大事，据说乌沙国反应过来了，态度强硬，想再打一场。”

云章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大齐的国蠹竟然还敢干这种事？”

季灏嘲讽道：“有什么不敢的？”

云章和卫王说道：“那就打吧，得把他们的有生力量打掉，国蠹是一样的，看来还没打痛他们。”

卫王冷飕飕的点头：“皇帝会管的。”

皇帝又不是没能力。振武军也不是不行。现在粮草运到了，振武军正好正式干一架，还能为方峻立威。方峻一直在振武军，但以前是老将军的威名，换成儿子还是不一样的。至于皇帝对方家信任不信任，也不是外人能掺和的。

云章安心吃荔枝，也不怕上火。

卫王看她。

云章眨眼睛，又看什么？他眼睛表面一层冰，底下会燃起火。就像这天，看起来还凉快，天上其实在烧着火。

卫王没干什么，吃荔枝，继续想事儿，自己要干的事都多得很。

季灏也不替都下操心，反正那些东西别闹到卫国来。

一个老头飞过来。老头大概有七八十岁，飞的还算轻盈。

云章继续吃荔枝。

老头在看卫王。

卫王今年弱冠，不算年轻了，皇帝这年纪都当皇帝了。卫王也很有气势，眉心一颗痣更气势。身上穿着龙袍，虽然随便坐在石头上而不是龙椅上，但感觉一样。

老头满意的说道：“卫王有什么打算？”

云章将老头按在地上，废了。

杨澍来将老头拎走，走前说道：“莫非要造王爷的谣？”

卫王就懒得理。忙正事呢。他吃着荔枝，说道：“孤几时杀了陈省。毕竟屈氏杀他名声也不太好。”

云章应道：“屈氏可没杀他，只是用将门之女的方法相夫，恨铁不成钢。”

卫王点头，也行吧。屈氏还没到邺王府，且让陈省再蹦跶一阵。

云章都有些奇怪：“陈省这脑子能做皇帝？”

卫王冷飕飕的问道：“谁说的？”

云章忙应道：“估计是他自己做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