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霄站在高高的天穹之上，看着底下那混乱的厮杀，一旁的神侍递上一盘仙果。

“尊上，这场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

莫九霄点头。

“优胜劣汰，强者为尊。”

沈清一有些烦躁的挥开一旁的侍者，侍者有些不明所以。

尊上最近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沈清一看着递上来的龙息果，脑海里不由闪过前几天的那个画面，满是鲜血的战场上，骷髅堆积如山，唯独这龙息果长得格外鲜红，比那鲜血还鲜红。

让侍者退下后，沈清一不由再次踏上去往圣殿楼的路。

圣殿楼里放置了许多书籍，那里记载了许多东西。

而圣殿楼的最高处，是一本由记载道源的圣书，九大圣殿对于那本圣书，简直是奉若神明。

每一次有人进入圣殿楼都会对着圣书的地方行礼。

沈清一看着上面记载的道源又要开启轮回时，不由皱眉。

作为尊上，她是要参与这次的祭祀仪式的。

祭祀那天，聚集了很多修士，大家都崇敬的看着高台之上的沈清一，沈清一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似乎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成千上万次了。

“刚刚那是谁啊？”

“能够称自己为道君的，别不是宗门的出窍老祖啊？”

“应该就是老祖，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一位出窍老祖了！”

“不过，别说，出窍道君就是出窍道君，刚刚露的那一手，简直是，厉害！”

“刚刚灵道宗的高阶护宗大阵，都没有阻拦下那雨水呢！”

“就是！”

“只是我怎么觉得这雨水有些奇怪？我好像……好像感觉到了……一丝悲伤？悲凉？”

“你神经病吧？雨水悲伤？你今天没有睡醒吧？”

说话的那弟子也摇摇头。

有些不明所以。

“神经病！”

一旁的一个糙大汉，对着那人翻了一个白眼。

老祖伸出手，感受到雨水滴落在掌心的温度，是冰凉的。

这温度似乎要比一般的雨水要冷上一些，只是一些，若是不仔细观察，定是无法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