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是长辈,你进门就阴阳怪气的我也没与你计较,做人不要太过分!”沈瑶脸色一沉,起身道:“既然五婶儿看我不顺眼,那就请回,往后少走动就是。”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秦大川的五婶儿!亲五婶儿!”孙氏吼道。
“呵,五婶儿与秦大川有血缘关系吗?说穿了,我五叔换个媳妇,大川依旧得叫五婶儿。”沈瑶冷笑道。
“你!”孙氏的手摸向腰间的软鞭,竟是想要动手。
秦五树在听到孙氏嗓门大了之后便急忙过来,见状忙拽住孙氏的胳膊,怕她动手伤人。
依旧准备好要反击的沈瑶,见状也默默的将手从袖中缩了回去。
“大川不在家,我一个妇人也不好招待客人,有不周到的地方请五叔和五婶儿见谅。家里活多,就不留二位了。”沈瑶做了个请的姿势,先一步出了房间。
“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怪不得没人说她好话,大川娶了这么个女人,俩娃儿不知道受多少委屈呢!”孙氏自己不能生,所以真的心疼宝姐儿姐弟。
“行了行了,咱们有话回去再说,别让娃子们听到。”秦五树低声哄着媳妇。
“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惦记你们秦家的种?”孙氏被拽到门口的时候还瞪了沈瑶一眼。
“……”站在门口的沈瑶就很无语,你们两口子说悄悄话就不能小声点吗?
太没觉悟了。
不过孙氏那句‘没人说她好话’,这个‘没人’除了老宅那边的人,沈瑶不做他想,也懒得解释什么。
能信老宅那些奇葩的人,估计脑回路也不正常,可以列为不来往名单。
“娘,天上有啥东西吗?”全哥儿拿着点心来给沈瑶,见她抬头望天,不由得好奇的跟着看,小胖墩差点没摔坐地上。
“没啥,娘就是突然觉着你爹挺可怜的。”沈瑶啧了一声。
没有个靠谱的长辈,秦大川在秦老爷子过世的十几年里是咋熬的呢?
孤儿也就算了,没有亲人,可也不会周遭都是极品啊!
“爹生病,最可怜。”全哥儿赞同的点头。
“笨蛋。”宝姐儿对弟弟的天真很无奈,瞥向沈瑶问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被人误会了为啥不解释?”
“你不就想我挨训吗?”沈瑶淡淡的揭穿了宝姐儿的小心思,假笑道:“可我真的不在意,他们又不是我的谁,大不了下毒都放倒了呗。”
“娘好厉害!”全哥儿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一脸崇拜的看着沈瑶。
“等你长大点,娘就教你下毒。”沈瑶突发奇想的道。
“你别害了全哥儿!”本来还心虚的宝姐儿,立即把弟弟拉到身后。
“下毒不止是能害人,还能救人,更是保命的底牌。”捏捏宝姐儿气鼓鼓的脸蛋,沈瑶道:“等药材处理完,就先教你吧,以后全哥儿就给你带了。”
宝姐儿赏了沈瑶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心可够大的!”
沈瑶说干就干,拉着宝姐儿去处理药材。
想成为用药高手,首先就要学会如何炮制出好药材,将药材发挥出最大的药性。
至于秦五树夫妇来过一趟的事,沈瑶直接抛诸脑后了,犯不上为不相干的人费心。
白家。
白芸汐被孙氏送回家后,才知道自家爹的秀才身份都没了,比前世早了一年多。
其实白芸汐不在乎白春生秀才的身份,到了京城一抓一大把,可她惊的却是又有东西于记忆不同,让她不敢确定自己所知道的事是不是还会有变故。
不能比别人先知,她要如何取胜?
“妹妹你倒是说话啊?爹的私塾开不下去了,那些奉承爹的人都来踩一脚,咱们难不成要回来种地吗?”白博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去推白芸汐的胳膊。
“爹说妹妹你最聪明,你给家里出个主意总不能你还不如沈氏那个农妇吧?”白贤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