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殷勤上前,却碰了一鼻子灰。
岳凌峰还没等缓过神来,就被陈坚拎着衣襟往外拖。
“该看的看见了?滚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胡乱猜度,她可以继续给殿下做事,但也请殿下能成全我二人大婚。”
岳凌峰并不想走,甩开陈坚就跪去宇文宴的正堂前。
陈坚真是火大,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还不依不饶?
“驳职,押送京中,不得停留滕州。”
宇文宴的声音从正堂响起,“好歹也是六品军将出身,却如此不以大局为重?岳知府教子无方,也要自省自查一下了。”
……
不仅没答应这门亲事,而且职务也这么没了?
陈坚立即吩咐士兵将岳凌峰捆绑。
岳凌峰也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他仅是怀疑一下他们二人有错吗?
“唰”的一声。
东厢的房门打开了。
叶轻悠从里面款款而出,顿时又吸引众人目光了。
陈坚愕然一瞬,叶娘子不会这个时候求情吧?
宇文宴也在门口投目望去,疑惑她又有什么把戏?
叶轻悠则拿了手中的账目递给宇文宴,“滕州的修桥款项已查清,出入超过三万两,其中包括朝廷抚恤劳工的银子……过手的人一共七名,殿下可以开狗头铡了。”
账目一出,怕是七个人头皆要落地。
叶轻悠折身又回到东厢,“砰”的一声,房门又被关上了!
宇文宴立即摆手让陈坚抓人。
侍卫们也很快把呆若木鸡的岳凌峰给拖下去,不给他一点儿废话机会了!
手起刀落,又是七户被抄家。
抄出的银两,宇文宴拨出一万补上劳工抚恤,剩余的九万两一半用于赈灾,另外一半直接拨给工部修缮滕州的桥梁土路。
给朝廷的只有一本办事之后的奏折,根本没给户部再惦记这笔银两的机会。
而岳凌峰被押送回京时,户部的人也正在弹劾宇文宴。
也有几名大学士弹劾他擅自做主、有违章法,而且在滕州已经杀了二十多名官员,过度的嗜血跋扈……
而梁帝正听着朝臣对儿子骂骂咧咧的功夫,钱公公奏禀:“之前岳知府和忠英伯提及的那桩婚事被洛宁王殿下给搅和了。如今岳家的给驳职押回京城了,那位小娘子被留下做了总账管事……”
梁帝:“???”
“他竟然开始接近女人了?”
“咳咳……”钱公公示意陛下小点儿声,“是总账管事,被殿下留在身边帮忙的。”
“大梁什么时候缺账房了?还需要个女人管账。”梁帝才不信。
“那小娘子的外祖是皇商出身,自幼精通……还是和尹郡马闹和离的那位。”钱公公一提尹文钊,梁帝面色更复杂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行了行了,朕哪有时间听这些闲事!”
“奴才只是跟您说一声,您心里有个数,而且这位被殿下发配回来的,您打算怎么处置?”钱公公不得不请示,毕竟是岳宪的儿子,殿下对岳大人还是十分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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