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你再敢上墙头,我马上就报官了!”
叶轻悠听到院子里的惊声尖叫,顿时跑了出去。
秋荷被吓得脸色刷白,哆哆嗦嗦,谁能想到晚间从主屋回厢房睡觉,突然发现墙上坐了个男人的?!
潘思升耸了耸肩,“那你告啊,你若报官我非礼,我立即认罪,马上对你负责!”
“……无耻!”叶轻悠真是无话可说!
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到了宇文宴。那位可曾说过,不要与潘思升来往太近了。
“你当小爷乐意爬墙头?衣裳都蹭出道子了!”潘思升看向秋荷,凶神恶煞似一只凶狼,眨眼就想把人给吃了!
“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叶轻悠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
“我是想告诉你,太仆寺也订了一批马匹的冬季装备,你怕又要与尹文钊有关联,别好心当成驴肝肺。”潘思升紧了紧大氅,嘴巴都快歪了天上去。
叶轻悠:“???那这关我何事?”
潘思升挑眉,“真让小爷给你说个清楚么?”他眼神一直盯着秋荷。
叶轻悠心口一疼,顿时想到她答应了宇文宴,要给士兵们做冬衣。难道尹文钊要把马匹的装备也加在冬衣上?
“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她还没得到宇文宴那边消息,看来是要去找陈副将问问了。
冬衣有冬衣的价,尹文钊突然把马匹装备加来算怎么回事?她可是没收手工钱的!
“所以你怎么谢我?”潘思升意有所指,包括今天没拆穿她的事。
叶轻悠无语,实在不想与他说话,“我保证不把你的衣料沁毒藏针,算是感谢么?”
潘思升:“……”
想想她似乎也能做得出来。
“那个你,叫什么?”他突然问起秋荷,“今儿看到的事,就当瞎了没看到,懂么?”
秋荷一直都躲了墙角,此时听到问话,只能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潘思升冷哼,“我不管你沁毒藏针,反正小爷的衣裳你得亲手做,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便没了踪影,好似墙头跑了鬼似的。
叶轻悠想起上次他出没时,就被宇文宴看到。搬了个凳子站上去,扒了墙头看半晌,确定街道无人,才彻底的把心放下了。
她拍拍身上的灰土,想回屋中时,又见秋荷满脸胆怯地看着她。
她需要解释吗?
似乎也没法解释。
“睡觉!”
她直接回了主屋。
春棠原本想陪着叶轻悠,但晚间事发突然,她也只能去陪秋荷了。
翌日一早,叶轻悠起了个大早,带着秋荷与春棠就去给岳氏请安。
只是一个晚上,岳氏也不觉得会发生什么,只是简单应了一下,就允许她们三人出府了。
秋荷这一晚上都没睡好,眼睛好似挨了两拳头,乌眼青。
马车上,三个人谁都没说话。走到半路的街铺上,叶轻悠让马夫停了车,打发春棠去买了四份糖油饼和豆腐脑,包括这家的点心也拎了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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