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些地方,连软性移民做得不怎么彻底,那些原居民,住到一半,觉得生活不方便,或者当地各种扯皮的事,他们的房子,土地还在原处立着,于是好些人又跑回去了。老房子完全没有抗zheng的设计,待事情发生时,真的跑都没处跑。
老伍爹都想问,为什么不搬迁一户,立刻拆除旧房?当初初一就是挖掘机就在边上等着,一家搬了,这边立刻拆房。把建筑垃圾运走,露出土地后马上洒上牧草种,洒牧草种的原由是,比杂草长得快,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这种草种长得高,没人管,能窜到一人高。成片之后,跟玉米地的青纱帐一样,晚上能吓死人。
如此这般,搬家的人都快一点,为什么,周边路都铲掉了,边上全是一人高的牧草。真的想当钉子户,出门一脚泥,边上全是草影。根本待不住人,所以当初他们到后来是越拆越快,完全没人挣扎。
老头一路走过去,心也越来越沉。都想问,人力是什么,天意又是什么?
而老头经历的,初一根本不会知道,大家连度假村山庄的事都没告诉她,她能看到的,就是城区内的歌舞昇平。
而她在这里的工作完成,各种数据也都收集完成。她在八级dizheng时,在不停产的状态下,完成改变净化工艺,无缝衔接zheng后水的净化处理。这是世界自来水历史上,也是首次达成。光完全没停产一项,都是世界各国不能达到的。
就在川蜀开了国际论文发布会,顺便也是让国际社会看到,面对大dizheng,我们国·家的从容以对。原本周边一些号称自己抗zheng专业的小国,憋着向他们求助救援时,结果初一这边招开了论文会,一切都由数据说话。
zhengji国外第一时间已经报导了,这个做不来假,但到了川蜀水厂,一路上的坑坑哇哇,大家也觉得正常,还在表扬,这种时候,公路还能保持通畅就已经是胜利了。
结果进了新城的地界,就完全不同了,房子好好的在那儿,环卫的人正在街心公园补种花草,之前这里都是安置点,地方都踩得有点乱。两边的路灯,信号塔都在正常发挥着作用。街边小店正常开着,路上的行人都悠然的走着。还有门口摆着麻将桌,奋战正酣……
终于到了水厂,他们看到堰塞湖,还有对面揉成草稿纸一样的生态园,他们总算看到点他们想看到的,不过,为什么又觉得有点不同?堰塞湖有边有穿着橙色工程衣的工作人员在测量,边上一堆大型的施工机械,不负基建狂人的称号,而面对扭曲的生态园,似乎没有人进去清理,只有这边岸上,三三两两的架着高倍相机对着对面在寻着不同角度拍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