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勒的两颗牙齿被秦时踢飞,鼻梁骨也被撞歪,从嘴和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挂在他的络腮胡上。
看着握着碎冰锥向自己走来的秦时,科夫勒只觉得那个坐在尸山血海中那个白骨王座上的男人走了下来,并且正在向自己走来,他要亲手终结自己的生命。
出于求生的本能。
科夫勒奋力的向前爬去。
原本光洁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液拖痕。
鲜红的血痕,红的无比刺眼。
“科夫勒,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跑吗?!”
秦时如同审判一样的话落下,踩住科夫勒的后背,碎冰锥直接对着科夫勒脊椎骨的第十四个关节刺下,瞬间让科夫勒变成了一个半身不遂的残废。
剧烈的疼痛,让科夫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秦时揪住科夫勒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说道:“疼吗?当年那个女医生比你现在更疼!”
秦时抽出科夫勒藏在腰间的格斗军刀,一刀刺穿了他的右前臂。
转动刀柄。
刀背上锋利的锯齿,绞剐着科夫勒的臂骨和肌肉。
科夫勒几乎被疼得晕阙过去。
“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国际友人!?”
人群中,有人对秦时的做法不满,为科夫勒发声。
“国际友人?”
听到从人群中传来的声音,秦时一道冰冷的眼神甩过去,将那个身穿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锁定。
冰冷的眼神,让蓝西装男人背脊发凉。
秦时拔出科夫勒后背中的碎冰锥,对着蓝西装男人甩去。
蓝西装男人有心想要躲避,但是身体在这一刻仿佛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咔嚓!
碎冰锥擦着蓝西装男人脸颊飞过,将挂在蓝西装男人身后墙壁上的姜伟杰油画框的玻璃给击碎掉。
秦时起身走向瘫坐在地上的蓝西装男人,说道:“如果你怀孕的未婚妻也被他强/奸,并且被他剖腹挖出肚子里的胎儿,硬生生疼死,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称他是国际友人?
如果你还是会称他为国际友人,那你发自骨子里那种看到金发外国人,就想要跪下来舔他们臭脚的习惯,真是让人作呕!”
强/奸!?
剖腹挖出腹中胎儿!?
硬生生疼死!?
秦时的这些话,无一不在刺激着在场每个人。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最残忍的折磨。
“秦时!”
别墅外,林骁快步走了进来,看到秦时后,似是舒了口气,说道:“还好问了老周的闺女,知道你们来参加姜老爷子的寿宴了,要不然,还真找不到你。”
“找我有什么事情?”秦时对林骁问道。
“急事,非常紧急的事情……”
林骁刚想跟秦时说什么,看到了秦时身后,趴在地上,浑身是血、手臂上海插着一把格斗军刀的科夫勒,立刻警觉起来,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枪套,“这是怎么回事?!”
“我打的。”
秦时坦然回答道。
“你打的!?”
林骁松开了握住腰间枪套的手,讶异地看向秦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外国佬是谁?”
看地上外国人的样子,秦时动手的时候应该是丝毫没有留情。
而林骁也清楚,秦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