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朗声道:“一别经年,而今本王却是与玄德在涪关的战场上相见。”
“奉先乃是汉室臣子,而圣上在益州,为何无故领兵来犯?”刘备质问道,却是没有与吕布闲谈的心思,显然是想要先声夺人,在大义上站稳脚跟。
吕布冷笑道:“如今下有两个朝廷,玄德看来,益州的汉室乃是正统,而在益州之外的下人看来,许都的汉室才是正统,玄德莫要在此自欺欺人了。”
刘备闻言大怒道:“圣上乃是先帝长子,为人宽厚,乃是中兴大汉之主也,奉先领兵进犯益州,乃是乱臣贼子也。”
“刘玄德,本王何时承认过益州汉室,至于刘琦为人宽厚,中兴大汉,不过是玄德糊弄治下军民的话语罢了,本王可是得知刘琦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吧,玄德倒是好算计啊,刘琦并无子嗣,而刘琦归之后,玄德岂不是成为了大汉的皇帝?”吕布冷哼道。
“无稽之谈,圣上何时沉迷酒色,不过是他人诋毁圣上之言罢了,奉先若是就此收手,本王自会让圣上面前为奉先求情,以奉先之勇武,圣上之英明,定能振兴汉室,名留青史,何故要做乱臣贼子,为后人唾骂。”刘备道。
不仅刘备有着这等念头,曹操更是迫切的希望能够得到吕布的效忠,主要是吕布展现出来的军力太过强盛,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只要能够与吕布的兵马联合在一起,横扫下,自然是没有丝毫的问题的。
跟随吕布而来的将将领则是感觉到好笑,吕布是何等身份,名震下的晋王,而刘备却是在这里大言不惭想要让吕布效忠。
“玄德之言,果然是滑下之大稽,遥想当初,汉室称本王为逆贼,联合诸侯大军讨伐并州,而今却是要承认本王的地位,乃是因为本王手中的实力也,而今下,兵荒马乱,百姓难以安定,自玄德进入益州之后,可曾让益州稳定,去岁更是派遣严颜进犯本王治下,益州有而今之局面,皆是因为玄德之故也,可笑玄德还在本王的面前,有这般多的辞,若是刘琦贤良的话,岂会让下人反对,若是玄德有心的话,不妨让刘琦出来一见便知分晓。”吕布缓缓道。
刘备神色自若的道:“圣上事务繁忙,岂会亲自前来。”
“非是圣上繁忙,乃是因为玄德有私心也,玄德自称是汉室忠臣,刘琦沉迷酒色,不理朝政,不知玄德可否劝谏?玄德不仅不劝,反倒听之任之,甚至暗中指使官员送美女前往宫中,慈行径,莫非以为本王不知晓?”吕布道:“而今本王攻打益州,就是为了让下少了你这等虚伪之人,明明有着野心,却是要装作仁德之辈。”
“刘玄德,你在百姓口中是宽厚仁德之辈,不知这些年来,为百姓做过什么?为了世家的利益,多少百姓的流离失所,假仁假义之辈,非你莫属。”吕布运足气力大喝道:“本王攻打益州,为刘备之故也,但凡是投靠之人,过往不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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