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东唐国皇帝的位置还处于不太稳定的状态,边关战事频频,他也不敢乱来,一忍便是十年。
今天终于可以再次尝到林容的味道,他真是感觉满足极了,并且心里有个想法,这样的美妙滋味,他想要一直自己独享。
看着妩媚的林容,皇帝心里逐渐升腾起浓郁的杀机——秋忠必须死。
等秋忠死了,就让太后收林容为义女,反正太后现在什么都听他的,到时候他想什么睡林容,就可以什么时候了,那样的日子想想就美得冒泡。
这下子安心所有的疑惑,全都解开来了。
她就说嘛,为什么秋氏的行为那么嚣张跋扈,皇上都容忍下来了。
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一切起因都是国公夫人。
不过现在国公夫人突然提起秋氏,是想要干什么呢?
国公夫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话的。
“皇上,容儿想求您一件事。”
“你说,就算你要这个天下,朕都会许你。”东唐帝说得豪气万丈。
若真是那纯真的人,恐怕早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了。
可惜呀,林容早已经不是十年前,单纯无知的少女了。
这个男人,为了皇位,为了江山,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他是那样的自私,冷漠无情,哪里有半分温暖可言。
她与他之间,现在所剩下的也只有利用而已。
林容直起身体,跪在床榻上,态度放得很低:“容儿想请求皇上,允许我女儿和姚相爷和离。”
皇帝的脸上顿时疑惑顿起了,这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秋氏哭天喊地的要嫁给姚慎清,为了成全她,为了讨林容欢心。
皇上甚至派人弄死了姚慎清的原配。
现在怎么突然又求和离呢?
“姚相爷与秋氏夫妻伉俪情深,乃我东唐国的典范,人人称道,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她,你怎么会有如此请求?”
林容拭着眼角的泪痕说道:“我怕,再不让他们和离,我女儿小命不保。”
“不可能,容儿你定然是想多了,姚相爷我最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知道原因了,定然是因为那几个侍妾吧?
秋氏也太善妒了些,以前还知道识大体,现在竟是连最起码的脸面都不要了吗?秋氏嫁入姚府,十年都没有产下嫡长子,若是按七出之条,是可以休妻的。
她不能给姚慎清传宗接代,他非但没有嫌弃,还一心一意对她十年,这样的男子,连朕都自愧不如的,她还想怎么样?”
“皇上……”林容心里有苦说不出。
实在是女儿前十年,做得太过份,太不像话,已经在人们乃至皇上心中,留下了这样的形象。
“好了,容儿,你我难得相聚,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累了,朕去早朝,你好好休息,等散了朝,朕再来陪你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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