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鲁谢三人给出的理由却是图谋敲诈钱财,而非受人指使。这个和丁驰猜想的不一样,他也不认可这个理由,但却没有相应的证据。
现在只差阿鲁谢等人签字确认了,这几人却以头疼、意识不清相拖延。
一个警员匆匆走进来,对着普烈西耳语了几句。
普烈西说了句“我去去就来”,留下其他警员职守,他则快步离去了。
来在最东侧房间,普烈西拿起桌上电话,尊敬的说:“警监先生,我是普烈西,请问您有……”
不等说完,电话里已经粗暴打断:“普烈西,为什么对警司阿鲁谢三人严厉惩治,为什么偏袒庇护华国人?”
普烈西赶忙解释:“警监先生,阿鲁谢三人身为公务人员,伙同技女暴力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已经构成了……”
对方再次打断:“梅森警督的父亲,也就是原副总警监老梅森发话了,他说阿鲁谢的爷爷曾是他的直接上司,对他有提携之恩。”
普烈西再次解释:“我已经尽量考虑对警务形象影响,已经尽力做了对方工作,这已经是最轻处罚了,否则他们的罪名就是……”
“蠢货,听不明白人话吗?”对方大吼起来。
普烈西硬着头皮又说:“对方非常熟悉雕国法律、警律,可能还和基里稀议员有交情。”
“基里稀议员?那可是资深议员,这两个华国人怎么可能认识?否则直接击毙暴力非法侵入者即可,又何必费这事?这鬼话你也信?”对方说到这里,直接甩下狠话,“执行命令,否则就等着承受老梅森的怒火吧。”
“可这……”普烈西话到半截停了下来,因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唉……”长叹一声,普烈西又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离去。
来在先前的屋子里,普烈西到了丁、钟二人近前,满面陪笑:“二位先生,可否换个僻静地方说话?”
钟雨直接道:“有话直说,我们就在这等着结果。”
普烈西黑脸微微一红,讪讪的俯在钟雨耳边:“钟先生,可否撤消对阿鲁谢的……”
不等对方说完,钟雨便坚决的摇头:“不行,现在我们已经很给警督先生面子了。”
尴尬了一下,普烈西掩去笑容,语气也冷了好多:“那我们警局会很难办的。”
“这么说,你是要徇私舞弊喽?”钟雨反问道。
“我们自有警律和规矩,无需外人指手画脚。”普烈西态度生硬,已有翻脸迹象。
“好好好,我和我老板是外人,那就让你们内部人说。”钟雨说着,取出手机,拨出了一串数字。
很快,手机里响起雕式国际语:“钟先生你好!怎么想起我基里稀.查林了?”
“我现在很不好,和我老板就在雕国,就在你们州的警局,让警局人和你说吧。”钟雨对着电话一通牢骚,直接递出了电话。
普烈西已经听到了刚才对话,他迟疑了一下,赶忙接过:“基里稀先生,我是警督普烈西,我……是……好的……是。”
结束通话,普烈西满脸堆笑,微微哈腰,把手机还给钟雨:“您二位请稍等。”说完便一溜烟跑去。
时间不长,普烈西又一溜风的跑了回来。进屋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一挥手:“马上签字,否则按妨碍公务,罪加一等。”
阿鲁西等人立即傻了眼,只得老老实实的签了字,并履行了赔付责任,等待他们的将是警律的进一步制裁。
安排手下对阿鲁西等人收监后,普烈西亲自把丁、钟二人送出警局,还要派车相送。
丁、钟拒绝了殷勤,打车离去,回到了入住酒店。
刚一进房间,丁驰就提出了疑问:“你真的和基里稀通话了?”
“您说呢?”钟雨反问着,递过了手机。
看到手机上通话号码,丁驰就是一皱眉:“假的?你就不怕他们核实?”
“议员在雕国可是特权中的特权,别说是他小小的警督,就是雕国总警监也未必敢轻易核实,何况基里稀还是资深议员。”钟雨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马上又道,“还是早点儿去机场吧,以免夜长梦多。”
“走。没想到雕国之行还赚了这么多雕元。”丁驰笑着,收拾起了随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