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前面是我的房间。”
二楼的垂拔走廊上,顾嘉儿走在前面,到了一间卧室前停下。
“好像,你没有进去过吧?”
顾嘉儿巧笑嫣然地转过身子:“进来坐坐?”
“少女的闺房,就算了。”
路满的肩上趴着奶牛猫导导,他伸手扶着猫猫,防止它掉下来,听到顾嘉儿的邀请,路满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他是很想在未来老婆的香喷喷闺房里参观一下,可如果是小姨子的卧室,那就大可不必了。
虽然未来老婆顾苓依经常在顾嘉儿的房间里睡,但兴致和性质都还是不一样。
这时候,楼下一层的客厅兴起一阵喧闹,并伴随着几句骂骂咧咧的汪汪狗叫声。
顾苓依和顾嘉儿同时跑到二楼的围栏前,手扶着护栏向下探出小脑袋。
闻艺从一个拐角处出现,一手揪着一条哈士奇的后颈皮,把狗子提着往前走。
被控制住的哈士奇白愣着狗眼。
由于被闻艺像提货袋子一样地提溜着,它只用后腿直立走路,两只爪子悬空,还总想往闻艺的旗袍上面抹。
被闻艺一瞪,函函又畏畏缩缩收回狗爪子。
“它怎么在下面?”
双胞胎姐妹噌噌地小步子下楼,路满紧随其后。
“苓依,嘉儿,帮我把它关回去。”
闻艺一脸气笑的表情。
“函函趁我们没注意,自己顶开房门,溜到地下一层的厨房了。”
“啊?函函!”
顾嘉儿细细的眉毛一绞,目光不善地向狗子盯过去。
“你的皮又痒了?再敢捣乱,除了你脑袋上的狗毛之外,全给你拿推子剃光,剃成一头驴!”
函函吸溜一声,舌头光速伸出,在自己狗嘴上舔完了一圈,把狗嘴上残余的酱料收拾一下,又闪电般缩回。
“你不能吃这些,懂不懂。”
闻艺在它狗头上、背部各拍了两下,以示惩戒。
“盐吃多了,你不光掉毛,对内脏也不好,就知道馋,吃吃吃。”
函函发出呜呜两声求饶,尾巴在后面摇得飞快,和直升机尾桨似的。
可当看到双胞胎姐妹身边的路满,函函仿佛遇到了什么敌人,突然嗷嗷地吠了几声。
“汪!”
“嗷呜呜——汪汪汪!”
“呃……”
路满看看这只狗子,看上去就不大聪明,而再结合它的品种……
一切都正常了起来。
他心里想到,这狗子对他的敌意,可能冲对人了,因为他就是要拐走这个老顾家的一份子。
但不是猫,而是女孩子。
路满和顾嘉儿顾苓依分别对视了一下,都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这狗,不会这么傻吧?”
“如果是函函的脑子,倒也合理……”
“哥哥,你先把导导给我。”
顾苓依接过导导,原本低吼闹腾的函函,顿时安分守己了,垂着爪子,两眼对成斗鸡眼,一副人畜无害的呆愣模样。
“我说呢。”
顾嘉儿目光在函函和路满之间打量,好笑地说道:“还以为哥哥和函函是同性相斥,吓我一跳。”
她走过去,想从妈妈手里接过函函的后颈皮。
“妈妈,我刚刚找它没找到,它今天的药还没吃呢……”
听到顾嘉儿口中“药”字一出口,函函突然像有了力气,噌噌地挣脱闻艺捏住命运后颈的束缚,窜到沙发边上,趴着身子,完全不从的样子。
“我去叫你们爸爸过来吧。”
闻艺叹一口气,不指望这狗能乖乖听话了。
“让他再动同武力强行喂它。”
路满看看函函嘴巴边上还有些偷吃的酱料,想了想,对顾嘉儿说道:“嘉儿,药和狗粮是放在刚才那个房间里面了吧?我们去拿过来,突然想到个办法,想试一试。”
顾苓依听到后,有些怜悯地看了看还在地上耍赖的狗子。
有哥哥出马,函函,危。
“哥哥,不要了吧。”
顾嘉儿犹豫着:“函函它虽然从来不咬人,但我还是担心对你是个例外……”
她哼了一小声,凑在路满耳边细语:“你虽然没有欺负导导,但是你欺负了这个家的其他成员,函函凶你也是应该的,哼。”
路满无奈地看看顾嘉儿。
这姑娘和函函一样,都只猜对了一半,搞岔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