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再无人消息,南宫一家没人愿意接受这一个答案,可又没任何的证据,也只能做罢。
何云飞早已知道这一切,徐梦娇早就在先前的电话联系中,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在船上的几日也想了些办法,准备找上官宏远的麻烦。
刚刚回来,风尘仆仆的他们,板凳还没坐热,就着急去找上官家的麻烦,倒也说不过去,何云飞也着急,王府井的项目进展自从失火之后,进展一直不是很顺,最近,又被一纸公文下令彻底停工,这不够让巩娇倩几人忧心不已。
资金大半都投入进去,一天不开工,钱就如同投到了水里,甚至连响声都听不到,目前的情况如同一潭死水没有活水注入,早晚会发黑发臭。
巩娇倩不会傻到坐又待毙的地步,这几天也一直跑些部门,可奇怪的是,以前打过交道的头头脑脑这一次却出人意料避之不见,这让巩娇倩很是恼火,甚至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了某种的默契。
有了这份担心,巩娇倩也没了主意,巩家在京城的商界虽说有些名声,但对于池水很深的京城而言,再大的名声也不过只是一个小石子,投入进来,顶多听一个声响,掀不起任何的波浪。
形势紧迫,何云飞与南宫家众人寒喧了几句,安抚了龙行天几句之后,便准备去找巩娇倩谈一谈,南宫家军人世家,行军打仗倒是能出些主意,至于做生意那就彻底没了主意,对于巩娇倩遇到麻烦事情,除了给相关的部门头头脑脑打打招呼,实在没有太多的办法。
何云飞也知道,他也明白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背地里搞鬼,上官家首先就是遭到怀疑的对象,可是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一切也只是推测而已,要想凭着这些就去找上官家的麻烦,肯定会授人以柄。
所以,不能着急去找上官家,而去应该去到巩娇倩那里询问损失的情况,对于损失,何云飞并不担心,现在他瑞士银行里当利息都比这些要多得多,他最担心的是上官宏远一但找到攻击自己的突破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所以,当务之急一定要让他知难而退。
开着南宫英武的军用陆虎朝巩氏大厦驶去,一路上,速度虽说不快,但也没几个人能超过他,何云飞在公路上超车,路上的交警看着是军牌也只能干瞪眼没有任何的办法。
来巩氏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把车停稳,走进总裁专用电梯,电梯是直通总裁办公室。
巩娇倩坐在办公室,一个人生着闷气,刚刚开完董事会议,本打算商量目前困难的解决办法,可不开倒好,一开那些董事们不是大吐苦水,就是幸灾乐祸,甚至明敲暗指的说巩娇倩当初不听他们的话,非要与何云飞合作才会落在今天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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