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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就气的跺脚,指着她的脑门道,“你呀,还好夏家请的大夫没疹出来,不然,头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你。”
大盛崇孝,孙女谋害亲祖母,那可是死罪。
“为了那样一个老虔婆,赔上你自己,你想一想,值当么。”
不值,一百个夏老太太的命,都没有一个她重要,不过……
夏梓晗狡黠一笑,道,“就是知道一般的大夫诊断不出来,我才敢下手……要不是师傅出手,哼,我肯定让她这一个年都别想好过。”
白老头就道,“我给她开的是普通的方子,就算吃了药,也得半个月才能好。”
半个月,上元节都过了。
夏梓晗就眉开眼笑的拍白老头的马腿子,“我就知道,师傅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师傅也不喜欢夏老太太是不?”
在自己人面前,她懒得称呼夏老太太为祖母。
称呼她祖母,她都觉得恶心。
那老虔婆,算计不够,倚老卖老,让人厌烦的要死。
“我压根儿就不认识她。”白老头道,然后虎着脸,训斥道,“臭丫头,别胡说八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喜欢不喜欢,别拿为师打趣。”
“嘿嘿……徒弟不敢了。”夏梓晗笑着糊弄过去,然后道,“师傅,我来的时候,年夜饭就快做好了,这会儿功夫,估计也差不多上桌了,我们去吃饭吧,我特意吩咐下人开了一坛三十年的秋露白给你老喝。”
因为仗着褚景琪的面子,她先是在聚香楼买了四十坛三十年份的秋露白,后来,夏家大老爷办宴会,她又去加了十坛,送给了夏大老爷。
而那四十坛,白老头,夏世明,祁师傅,一人送了两坛。
林师傅,吕总管,田庄头,崔二管家,何东林,一人送了一坛。
楚月熙那边端了一坛过去。
狐狸那边人多,她就送了六坛过去。
廖家和窦家,送年礼的时候,一家送了两坛,安国公府和二王府各送了四坛,宋淮那里送了一坛,曾毅然那边也送了一坛过去,剩下的八坛就留在了府中,大家一起喝。
白老头自打喝了这三十年份的秋露白后,别的白酒就喝不下去了,这剩下的八坛,也就他和吕总管祁师傅几个人喝,她和外祖母不喝,而楚月熙,他总是在外面吃了饭再回来,在家吃饭的次数也少,前院,也就白老头几个人喝,就这几坛秋露白,加上他们手上的,够他们喝上一年的。
今年的年饭,摆在花厅里,和下人分开了吃,但没有男女分桌,楚家就这么几个人,一桌也坐不满。
夏梓晗,楚月熙,曾氏,曾静,白老头,祁师傅,加上休假赶回来的曾毅然,只有七个人,一桌都没坐满。
回京头两年除夕夜,他们都和下人一起在大院子里吃,因为人多,吕总管和崔二管家也会一起上桌上吃,后来,卓氏三母子和曾家三兄妹在,才主仆分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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