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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事情,自然是没法凭着潘秀芬的三言两语去分配的,所以潘秀芬依旧没有工作。
而这人气性大又任性,当天,还真就去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了工会的同事排挤她,区别对待她。
这封信顺利落到了潘保全的手中,只是这次,潘保全在经过了今天一上午的自我分析后,已经完全想通了并不再惯着潘秀芬了。
他将信件退给潘秀芬,道:“你别再胡闹了,而且就算是要胡闹也别再带上我了,我不想因为你失去这份工作。”
潘秀芬一愣,有些不可思议,“表哥,你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在单位里,我不会再护着你了。”
潘秀芬恼怒道:“你几时护着我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被人这样欺负。”
潘秀芬的话就像个白眼狼一样,全然忽视了潘保全以前对她有多好。
但这样反倒正好了,潘保全也不乐意与她纠缠,“行,你既然这样想,那正好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这封信你听我劝,拿回去,否则上交上去后,就不是我可控制的范围了。”
潘秀芬从潘保全手中抽回信件,转身就离开了这无人的工会,只是这事儿吧,潘保全觉得并不是结束,故而等到上班后,他将这事儿上报给了工会主任。
工会主任名叫刘建国,能力还行,不过进厂子较晚,所以40多岁的他,才当上工会主任没几年。
他升上这个职位的时候,潘保全就已经是组长的,并已经带着潘秀芬在工会作天作地的了。
当初他刚来,对于这事儿他倒是想管,可着实是没啥威信力,可这会儿不一样了,已经工作了几年的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业绩,再来针对下面的人处理一些问题,自然会更有说服力。
待潘保全坐下后,刘建国道:“保全啊,我以前总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护着这样一个……,在厂里她作威作福,你就不怕她影响你升职。”
潘保全道:“我也没办法,我姐姐和她奶奶是姐妹,在我们小的时候奶奶快要饿死时吃过她家粮食,她家里人就老拿着这事儿威胁咱家,我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情问都不问就会偏向他们家那边,只要潘秀芬到我家去一告状,倒霉的指定是我。”
潘保全说完,抬头道:“主任,你以为我不想摆脱他吗?我实在是没办法。”
刘建国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今天早上呢,你去给会计一部夏果表白那事儿。”
说到这个,潘保全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是潘秀芬威胁我这么做的,我一开始也拒绝过,然后晚上她就出现在了我家里,我实在是被闹的……,主任,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潘保全要这样说,那他在家还真挺可怜的,可这话的真实性吧,还真说不好,毕竟谁不会推卸责任啊。
刘建国相信潘保全说的是真的,可他绝对相信潘保全说的不绝对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