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理了理衣服,甩了甩头发,扭着小腰迈着标准的国标步,烟视媚行地走在她前面。
一副舍生取义的架势。
董言言啼笑皆非地踹了他一脚,“好好走路!这副样子让狗仔拍到又够上头条的了!”
宋明诚透过车窗看到董言言和任家宣从饭店里并肩走出来了,他下了车迎上去,伸出手搂过董言言,低头对她笑道,“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赶来给你接风。”说着看了一眼任家宣,微微一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然后拉着董言言上车。
任家宣也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跟他们再见。
司机缓缓的把车开走。
“我刚刚跟任家宣一起吃了晚饭,有什么想问的吗?”董言言转头看了宋明诚一眼。
宋明诚面‘色’冷了一冷,随即淡然一笑,“没有。”
“那好,我们回家。”
夜里,董言言睡得并不安稳,明明是那么明媚的*光,眼前却有些模糊,前面好像是一个回廊,她推开一扇房‘门’,入眼的是一个书房,书架上摆着一下装线书籍,檀香木的书桌古香古‘色’,案头上放着一些书信似的东西,她急切地奔过去翻看那些书信,满头的珠翠叮当作响。
很伤心,难以言喻的伤心.
熹贵妃安!熹贵妃安!熹贵妃安!
信纸飘落满地,绝望和惆怅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那种心痛‘欲’裂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允礼!!!”她努力地颤抖着嘴‘唇’,泣不成声地放声痛哭。
在哭喊出声的同时,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她抱着被子泪流满面地坐起来,忽然看到‘床’边有一个人影,她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言言,没事了,你做噩梦了!”有人搂住了她的肩膀。
‘床’头灯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董言言晃了晃脑袋,转头就看到了宋明诚,她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叫推开他,惊慌失措地叫道:“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宋明诚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往‘床’里边躲,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而董言言还没有从梦中的情绪里挣脱出来,索‘性’抱着枕头继续哭,哭得伤心‘欲’绝。
宋明诚眼睁睁地看着她哭得鼻涕一边泪一把的,也不敢再伸手。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她这么脆弱的样子了,甚至连一贯伪装的倔强都没有,只顾哭得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我在隔壁听到你这屋有声音,所以才跑过来看看,看到你在梦里哭喊着醒不过来,才把你叫醒。”他轻声解释着。
董言言‘抽’泣着,终于渐渐把十七王爷从脑子里抛开: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看来有些事真是不能多想,想多了都神经了!
她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噎着说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千里迢迢的跑过来看你,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的。”宋明诚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言言,我是你未婚夫,一年多了,你心里还是过不去吗?你准备拒绝我到什么时候?难道我们以后就要这么相处下去?”
“我也不知道。”董言言轻声说道,“要不,我给你找个妞儿?”
宋明诚面‘色’一冷,愣住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会伤心?是时间还不够吗?是不是要像任家宣那样,远涉重洋几年以后再回来,你才会重新接受他?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董言言苦笑了:他果然还是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