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也有让人追着跑的时候,多情自古空余恨呐”李哲在桌子对面凑过来,看任家宣写字,“家宣,你‘毛’笔字写的不错,横是横,竖是竖的。”
“我这是童子功”任家宣头也不抬地说,“我小学的时候学过一段书法,后来我发现练字还不如练琴呢,钢琴好歹还能听个响儿,写这个乏味透了于是就弃了。现在想来‘挺’可惜的,写字是最能磨练心‘性’的,心浮气躁的时候写两个字,慢慢的就能静下来。”
“境界还‘挺’高不过你没事儿写这yin词‘艳’曲干什么?看得我心痒难耐的。”李哲没正经地笑道。
任家宣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yin者见yin,智着见智。你还是赶紧再找个妞儿吧,否则你看什么都不正经。”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李哲笑道。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气死我了特意挑个长的写,写完了还闹心重写”任家宣恨恨地把刚写完字的纸‘揉’成一团,重新铺开一张纸,提起笔,不知道该写什么,于是随手画了一枝梅‘花’。
电话响了,贺靖轩跑过去接电话,跟甜甜说了两句,他笑了,捂着话筒转头问任家宣,“你猜董言言在写什么呢?”
“哦?她写什么呢?”任家宣头也不抬地问。
“行路难。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人家境界比你高多了”贺靖轩笑道。
任家宣俊眉微蹙,冷哼一声,“我们的事你们能不能不掺和?怎么我们每次一有事,你们一个个都兴奋得跟过节似的?”
正说着,贺靖轩隐隐听到楼下有人喊任家宣,他从窗口探出头一看,张雯雯正站在楼下的‘操’场上,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喊着任家宣的名字。
“家宣,你的前‘女’友又来了叫得还‘挺’大声。”他回头,对任家宣说道。
“她疯了吧”任家宣啪的一声把笔摔倒了桌子上,墨汁四溅。
“贺靖轩,你说谁来了?”甜甜在电话的那头问。
“家宣的前‘女’友,上午找你小五姐那个她又来了”
董言言跟甜甜出去看的时候,张雯雯还在楼下声嘶力竭泪流满面地喊着,看样子都要崩溃了都。她的周围围了好几个人,校警也来了,可是不敢靠前,每次想靠近她,她都会大叫。
董言言叹了口气,“这声音的穿透力,不唱民歌都白瞎了。”
“任家宣,你下来,你下来见见我,你怎么那么狠心——”张雯雯还跟个怨‘妇’似的,旁若无人地喊着,嗓子都快喊哑了。
董言言径自穿过人群,走到她跟前,冷声说道,“你跑到我们学校鬼叫什么?不觉得扰民吗?有点儿公德心好不好?”
张雯雯回头轻蔑地白了她一眼,“你这个第三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所以现在你才是第三者先背弃爱情的人,没有资格说别人狠心也没有资格要求别人的原谅”董言言针锋相对地说道。
张雯雯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固执地扬起头,斜睨着她,“我们的事,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