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张大伟有些疑‘惑’地说道。
“如果不是学习上的问题。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要么是思‘春’了,要么是失恋了,反正她这个状态肯定不对头。”董言言咬着笔尖猜测道。
“得找机会问问她,这才几天,都人比黄‘花’瘦了。”张大伟悄声说道。
晚自习课上,董言言背单词背累了,百无聊赖地跟林风学着玩儿转笔。
最开始练的时候笔总掉,一阵叮叮当当,圆珠笔掉在桌面上的声音,她索‘性’扔了笔,趴在书桌上,羡慕地看着圆珠笔在林风的指尖上转来转去的。
“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林风很有耐心地一遍一遍的给她示范。
董言言兴致勃勃地又拿起笔,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柳影背英语课文正背得纠结呢,好不容易背了几句,被当的一声打断了思路;只好重新背,没背几句呢,又是当的一声
她无奈地撇过头,看着董言言,崩溃地说道:“老五,你能不能小点儿声我背一句你当一下,背一句你当一下我都背不下去了”
“好了,那我不玩儿了”董言言陪着笑脸,从善如流地说。
话音刚落,又是“当”的一声,一个硬硬的纸团落到了董言言的桌子上。
她打开纸团,拿出里面的橡皮,只见纸上写着四句话:“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她往后拉了拉椅子,往播音班那边瞄了一眼,任家宣正在播音班的后排拿着弹弓冲她笑呢。
她拿起笔,飞快地在后面写上了一句话,然后又把纸团按原样包好,拿出格尺,弯成一个弓形,瞄准,发‘射’
发‘射’失败纸团在走廊上碰到了不明物体,提前落地,董言言呆了一瞬,赶紧转过身,趴到桌子上装鸵鸟。
陈老师弯腰捡起落到地上的纸团,皱着眉头看着是上面的字,“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是谁扔的?”
“老师,我不是故意扔的”任家宣从播音班里跑出来,夺过陈老师手里的纸团,又飞快地跑回教室。
陈老师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自己班教室,扫视了一圈以后,上楼了。
董言言拍拍‘胸’口,总算松了口气。
“杨柳岸晓风残月,是什么意思?”林风悄悄的问她。
“他约我周六去火锅岛,我说:好的,那我们早晨去。”董言言解释道。
林风微微皱眉想了一下,笑了。
“林风,跟你说件事儿呗,以后的晚自习,我不来上行吗?”董言言呵呵的陪着笑脸着问道。又到‘春’暖‘花’开的季节了,永安桥那边的夜市又热闹起来了,她得去挣点儿钱,为以后开店做准备。四叔已经给她打电话了,说最晚一个月就能过来,到时候真买了房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又不能再管别人借,这时候,谁会相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眼光和远见?自己说的再好,只要一提到钱,也只会被当做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子的信口开河,除了宋明诚,只有四叔能无条件地用金钱宠着她这个侄‘女’了
林风听她说不想上晚自习,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她,“这不太好吧?每天晚上学生会都会查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