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推门而入之人正是大将军靖王世子端木玄,“失礼,失礼,本是子恒相邀宗正兄,却有事耽搁让宗正兄久等!”端木玄进的并非古城的雅间,而是妻子司徒嫣所在的雅间,进门后虽是对着隔壁的古城讲着客套话,可眼睛却紧盯着娇妻,甚至一把将其拉进怀中上下打量。
这古城毕竟不是程峰,端木玄真的好怕自己来晚了一步,娇妻会受什么委屈。
“子恒贤弟,这说的是哪里话,为兄今日有幸能得令夫人赐言,当真是获益良多!”对于端木玄隔着门扇与待客古城不但未有不满,甚至还觉得理所应当,由此足可以看出司徒嫣在端木玄心中的份量。
“拙妗自小失了长辈管教,一向无礼惯了,不论说了什么,还望宗正兄不要放在心上!”端木玄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数落司徒嫣没有礼数,可仔细一想,这明显是在告诉古城,他端木玄的妻子就是无理那也是他纵容的。
“岂敢,岂敢!令夫人谈吐不俗,能知过去未来,实在令古某钦佩!”古城还在为清理门户一事耿耿于怀。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对夫妻一个先到一年后置,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妇唱夫随间就把他给钉死在了这里。
“难得古兄大肚,拙妗出府也有些时辰了,只怕府中母亲牵挂,就不再有所多留,下次有幸再相邀宗正兄广聚楼一聚,还望古兄见谅!”端木玄朝着古城所在的雅间行了一礼,甚至未等对方回应,即拉着司徒嫣出了广聚楼。
上了马车,端木玄这才松了一口气。“嫣儿,你怎可不等为夫就邀那古城出来?你可知那古城的功夫只略逊为夫一筹,百招之内都未见能得出胜负,这要是你有个万一,哪怕是杀尽天下人,也难消我心头之恨!”端木玄贤搂着爱妻,竟有种失而复得之感。以前他从不知害怕是什么。可现在不同了。他竟然会担心,会害怕,会算计得失。虽然大庭广众之下。古城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当之举,可万一呢,他不敢去想那个万一。
“他又没见到我人,不过是隔着门扇聊了两句罢了。能出什么大事!玄哥放心!”以前的司徒嫣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自己出面解决。而且从不会有什么不妥之感,可今日看端木玄为自己担心,她倒有种做错事的错觉。
早朝散尽,端木玄刚出宫门就接到了铁血卫的密报。在广聚楼门口又遇到了赤雨,所以古城的事他心中有数,“事情我已经听赤雨说了。也知道嫣儿此时约他,只因时机凑巧而已。可为夫就是不愿你以身犯险。嫣儿。答应我,以后再不可如此,好吗?”看着夫君带着哀求疼惜的眼神望着自己,司徒嫣只得顺着其心意点了一下头。
可话却不能说尽,“我尽力!”这样勉强的保证,已经算是她所能应承的最大尺度,否则以她的性子,要是真心应了,只怕是要失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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