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五二十四节气中的小雪,傍晚时分,天空开始下起小雨,之后转为中雨,酉正转为雨加雪一直下到了亥正,雨渐渐停了,只剩漫天飞舞的雪花,将整个军屯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衣。
因傍晚时睡了一觉,司徒嫣这会儿反而没了睡意,就坐在炕上想着心事。
大雪覆盖在雨水凝结的冰床上,不到二个时辰,就已经超过50公分,司徒嫣出门去净房时,雪已经没过膝盖了。“这雪要是再下一两个时辰,怕是就要过一米了,到时候连门都打不开了。”
前世的她对除雪有着丰富的经验,东北老家有个习惯,雪停就是命令。无论你是在校的学生,工厂的工人,亦或是当兵的军人,不论你是在家放假,还是出门上班、上学,只要是雪停,就要去分配的雪段进行除雪。在这古代虽然没有这样的做法,可司徒嫣还是习惯提前除雪。
既然这会儿睡不着,她就从戒指里取出扫把和铁锹开始除雪,雪越下越大,呼啸的北风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司徒嫣虽然带着手套帽子,可还是冻得鼻涕眼泪直流,除上个一刻钟,就得回屋暖上一会儿。
反反复复的忙到了丑正,人刚要出屋,就听到屋顶传来“嘎吱!嘎吱!”声,司徒嫣一个机灵,用力的拍打着东次间的屋门“砰!砰!砰!”,大声喊着吴谨和栓子“兄长、栓子快起来,房顶要塌了,快起来!”见东次间里有了动静,她这才和雪狼一起跑到屋外,蹬着梯子开始给房项除雪。
吴谨被小妹的声音惊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仔细听了一下,才听出的确是小妹惊恐的声音,忙穿了衣裳跑到屋外,“嫣儿,怎么了?”
栓子也跑了出来,看着大小姐站在梯子上正在扫屋顶的雪。“兄长。快点儿!这屋顶的雪太厚了,怕是撑不住要塌了!栓子快找东西除雪,不然。再有一会儿这屋顶就真的塌了!”
“大小姐,您小心着些,还是奴才来吧?”栓子看着站在梯子上有些微微晃动的司徒嫣,不免有些担心。
“不用。栓子门口有笤帚你去扫东厢的屋顶,兄长去后面的马棚除雪。别让棚顶把马压伤了!”没办法,这军队里的战马比人值钱。
“好,嫣儿,你小心些!”吴谨总算明白小妹的意思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来西北前,他多数时间都住在杨州。那里根本不下雪,即便是在京城。府里有小厮,有奴才,又哪里用得到他。所以看司徒嫣忙上忙下,他也不知要做什么好。
司徒嫣这边才安排妥当,就听到接来传来“轰隆!”声,还参杂着人惨叫的声音,不用看也知是有人家的屋顶塌了,可她这会儿哪里能故得上别人家,一心的忙着清理自己家的屋顶。所以就是心里再急也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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