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司徒嫣的坦诚一下子感动了田伍长一家,特别是田大婶。
“哎哟,这个不要脸的吴德,还真是跟他那贱名一样,没有个德行,逼这么个小娃子自己立了户,真是天杀的才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田大婶是个大嗓门,又是叫又是嚷的,倒让司徒嫣不知要如何回话才好。
“行了!你背地里的骂,他那边也没个痛痒的。去给这两娃儿搬个凳儿,吵吵闹闹的像个啥!”这田伍长一张嘴多少也带点儿东北味,倒让司徒嫣的心里一喜,可也没马上套近乎,免得叫人看轻了去,以为她有事儿求他呢。
“谢谢田大婶!”司徒嫣接过田大婶儿递过来的凳子先给了吴谨,让他坐下,她自己则站在吴谨的身边。
“嗯,不愧为书香门第出身。”田伍长对司徒嫣倒很满意,一是听上去这女娃儿和吴德并不是一路人,二是这女娃是孤幼户,那也就是良籍,比他这军籍还高一等呢,自然对司徒嫣多了几分客气。
“田大叔说笑了,小女幸得先母在世时遵遵教诲,虽先母早逝,可也不敢相忘。”
“好,懂得孝顺!不知你们今日上门所谓何事?”田大叔点了下头,看了眼吴谨问道。
“田大叔,是这样的,我一路从京城寻来,完全是为家兄,如今家兄受那吴德所累,才被充军,可却并不用操守骑射,我有一事儿不明,既然充军的是那吴德,那家兄可还有机会转为‘良籍’?”
“哦,你想让吴谨转为‘良籍’?”
“不敢欺瞒您,当初我之所以会自立为户。并不是被吴德直接赶出家门,而是逃难离家的,当初先母娘家被奸人所害,满门抄斩。而吴德为保官位伙同姨娘将先母毒害,正巧被六岁的我撞见,为了杀人灭口,吴德每天喂我吃毒药,想让我死于疯癫之证。幸得兄长相救,这才让我捡了一命。所以我不愿看兄长被吴德所累,这才千里寻来,只求能保兄长脱离苦难。”
“哎哟我了的天啊!这个天杀的吴德,那良心都让狗吃了不成?”田大婶本性并不坏,听了司徒嫣的话,哪里还坐得坐,又站起来,跑到门口,朝着吴德的方向。把能骂的不能骂的,甚至是祖宗十八代都数落了一遍。
“行了,你这个老婆子,在娃儿面前也不知收敛些!”田伍长挥着手,让田大婶坐下。
“可也是,我这不是图个心里痛快!”田大婶是痛快了,这几嗓子倒是震得司徒嫣耳膜发疼。
“田大婶儿是性情中人,我这里可是记着您的好呢!”司徒嫣也没忘记趁机夸赞几句,讨个彩儿。
果见那田伍长一家,脸上都有了笑容。
“这怕是难了。要是吴谨能打仗立功许还是有机会,可眼下你们家是吴德一人操守练兵,而吴谨只是其家眷,不但有攻无奖。且有过还要受罚,就算是吴德有过,吴谨也要跟着受罚。”田伍长对这小丫头的印象又好了三分,话也解释的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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