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柳存志也不可能认吧,都这么多年了,也没证据他强迫过月香,更没人能证明月香跳河是因为被他强过。”
顾夏从震撼中回神,恢复理智,又提出这个问题。
“那我们还不知道那个老龟孙怎么说的,他被送去公社那边了,还没人传来消息呢。”
说着说着,李香莲连村支书也不叫了,直接骂人。
“他睡其他的寡妇可没冤枉他,睡王家傻子媳妇也是被堵住了,那么多人瞧见呢,他就是不认月香的事,他也要被处分的,搁几年前,准关他牛棚,现在不知道咋办?”张凤说。
“应该会关局子。”顾夏说完又问,
“村里的其他寡妇也指认他了?”
“哎呀,根本不用她们指认,村里人都嚷嚷开了,她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关紧门都不敢出来,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没了!”张凤立刻道。
“好像听说村里的妇女主任去找她们问话了,这,这叫啥调查。”孙梅也接口。
“调查,采集证据,只要那些寡妇承认,应该没大问题。”
顾夏点点头。
虽然柳存志绝对完蛋了,不会再阻碍合作社的发展,可是,知道他做的坏事,听到好多个家庭因为他弄的家破人亡,顾夏也没有一点欣喜了,只觉得沉重。
就在这时,赵五婶又从外面着急忙慌地跑过来了,
“哎呀!不好了,又出事了!钱秀花吃了老鼠药,人没了!”
这消息把顾夏他们都给惊住了。
“谁没了?”李香莲问。
“钱秀花,村支书的媳妇啊!她回屋关上门,就吃了老鼠药,被发现后人都死了好一会儿了!”
顾夏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好好的一人,就这么没了!
“哎呦!天哪!”
“钱婶子怎么那么想不开啊!”
“虽然村支书不是个东西,可是……哎呀,钱婶子犯不着去死啊!”
孙梅和张凤她们也都脸色发白,拍着大腿,哀叹个不停。
“栓子呢?小敏他们呢?在一起玩呢还是……”顾夏这才往屋里院子里瞧,没看见孩子们。
钱秀花可是唯一对栓子好的人了,她这一死,柳家人又因为柳存志失去了权利,被人人喊打,栓子的处境变的更难了。
这孩子若还留在柳家,估计活着都难。
“我看见他了!他奶奶去了,家里面灵堂都搭上了,那孩子在那里哭着呢,哎呦,看着太可怜了。
小敏几个孩子也在那里呢,我喊她们回家,她们不回,我这不就跑来叫你们了!唉,你说这咋还闹出人命来了啊!”
赵五婶拍着大腿,也是不停地摇头感叹。
这钱秀花寻死,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的。
“是啊,平日里栓子奶奶挺和气的一人,真没想到她气性这么大,你说再生气,也犯不着吃老鼠药啊!”
孙梅也摇头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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