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谨慎,在城中逛了好久,才从侯府的后门回去。
“主子,事情成了。”
广白扯下黑衣面罩,露出一口大白牙,眼中满是欣慰。
“看来广白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杜子安轻笑一声。
“杜老,你冤枉我了,主要是看着那赵老贼吃瘪,我就特开心。”
广白看向楚晏舟。
“主子,你不知道,那赵老贼叫声老大了,我在屋顶上看着他们两个,赵老贼虽说没有意识了,可配合得紧呢。”
咳咳。
广白是一个粗人,在军中待过几年,话里话外难免有些粗糙。
“广白,不可胡说。”
杜老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兴致盎然的广白,他敢说自己要是不出声提醒,这人能事无巨细将所有的事情都秃撸干净。
嘿嘿。
“主子,广白一个粗人,你别计较。”
楚晏舟不答反问。
“事情可都安排妥了?”
广白笑着点头。
“安排好了,怡春楼的老鸨肯定不敢将事情说出去,等晚上我再派人将那十个姑娘给她送回去。”
楚晏舟是手指轻轻在桌面上叩击。
“国公府可安排好了?”
“少主,已经安排好了,只要赵老贼有动手的心思,我们立马将人救出来,但是他若还没有这心思,人多留一时片刻也不是问题。”
广白听了后,又开始嘿嘿笑了起来。
“杜老,你想让那男子勾引赵老贼?赵老贼该不会以后都不喜欢娇滴滴的女子了吧?”
广白一脸幸灾乐祸,原本计划的是找一个清秀瘦弱的小倌,可广白非要挑一个最强壮的。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一定要让那老贼肝肠寸断。
“这老夫可就不知道了,那得看国公爷的兴致了。”
广白越说越兴奋,嘿嘿又笑了几声。
“少主放心,不管他何时动手,我们都能将人救出来。”
“好,杜老的计谋我自是放心的。”
“这下赵老贼就没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朝政上了,五皇子若是想搬出来,这便是最好的时机。”
“杜老说得对,少了一个搅屎棍,事情总归要容易一些。”
楚晏舟也是这般想的,司徒彦必须尽快出宫建府,否则他们太被动了。
“广白,你派人给五皇子传个信,告诉他,动手了。”
“是。”
广白和杜子安都退下之后,苏竹卿带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夫君,事情可还顺利?”
楚晏舟原本冷峻的眉眼立即变得缓和,有了温度。
“都在计划之中。”
苏竹卿莞尔一笑,将食盒搁置在楚晏舟跟前的桌子上,从里头端出一碗药膳。
“这是厨房研制的药膳,府医看过了,对你的腿有好处,以后你每天都要喝。”
“好。”
楚晏舟眉眼带笑,将药膳一口闷了,随后举着空碗到苏竹卿的跟前。
苏竹卿从怀里摸出一颗糖递给楚晏舟,这还是为了应对小团子时时备在身上的。
“有些苦,要不要吃一颗?”
楚晏舟伸手将那颗糖接过,指尖相碰,四目相对。
每每这个时候,苏竹卿都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
楚晏舟一双眼睛太过于勾人,总能让她失了神,每每等反应过来之后,都不免红了耳根。
楚晏舟因此更加喜欢挑逗苏竹卿,看到她红了脸,他更加愉悦。
“对了,我过来还有一件正事。”
苏竹卿将食盒的另一层打开,可里头却不是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