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不依不饶道:“刚才你没看见,那女的可挺漂亮!比对面那秦淮柔可也不差。”
一大爷一大妈多少知道杜飞跟秦淮柔的关系。
现在一大妈提起秦淮柔,一大爷哪能听不出言外之意,一瞪眼道:“这事儿可不敢瞎说!”
一大妈不以为然道:“我又不上外边说去。”
一大爷沉声道:“那也不行!不知道啥叫祸从口出?万一哪句话说走嘴了,传到人家耳朵里,是不是给自个找不自在。”
一大妈撅撅嘴,没再回嘴。
一大爷又道:“我跟你说,你还别不服气,别说是小杜了,现在就是秦淮柔都不好惹。”
“她”
一大妈拉着长声,颇不以为然。
一大爷道:“老婆子,你还别不信!前几天三车间刘大嘴,在背后说闲话,编排秦淮柔,结果怎么样”一大爷伸出三根手指头:“没过三天,就被纠察队的找个错处,发配去扫大街了。”
一大妈一听,也有点害怕了。
刘大嘴那人她也知道,见天东家长西家短,管不住那张破嘴。
居然真祸从口出了!
“这这不会是巧合吧?秦淮柔在厂里有这么大力度?”一大妈仍有些不信。
毕竟多年的成见,尤其贾东旭死了以后,贾家就剩俩寡妇带仨孩子。
属于院里最底层的,家里没有爷们儿,谁都能踩一脚。
要不是贾张氏拼了命的撒泼,拿出‘弄死我也崩你一身血’的架势,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这几个月的变化,还不足以扭转人们的固有印象。
一大爷懒得再解释,撇撇嘴道:“是不是巧合的,反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与此同时,在后院。
姜永夏把王玉芬送到杜飞家门前,还上去帮着敲了门:“杜哥,有人找”
杜飞在屋里刚喝了一口冰啤酒,正要夹口菜吃,心说:“这谁呀?专赶着饭点儿来。”
随手往嘴里丢了一个花生米,起身去开门。
门外边,姜永夏嘿嘿傻笑,旁边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穿着警服的漂亮女人。
王玉芬也在打量杜飞,不由暗忖:“好俊的小伙儿!”主动伸出手道:“杜飞同志您好,我是东城分j的王玉芬。”
“您好”杜飞跟她握了握手。
姜永夏则喊了一声:“杜飞哥,那我回去了。”
杜飞“哎”了一声:“谢谢啦”
姜永夏回了声“不用”,人已经出了月亮门。
杜飞不知道王玉芬什么来头。
但对方既然来了,没有不让进屋的道理。
“王玉芬同志,有什么事儿,咱屋里说吧”说着两人进屋。
王玉芬很有眼力见儿,看见杜飞家里的陈设,不禁吃了一惊,尤其地面,光可鉴人。
又见杜飞穿着拖鞋,她去过一些住楼的讲究家庭,进门需要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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