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会气急败坏,也没再死缠烂打。
直至晚上下课,杜飞骑着自行车载着秦京茹回来。
趁着天黑,秦京茹侧坐在后边,搂着杜飞的腰,脑袋靠在他背上。
已经到了四合院门口,还坐在后架上,意犹未尽的。
这一路上,她感觉自个仿佛真成了杜飞的小媳妇……
随后两天,夜校的王老师再也没骚扰秦京茹。
转眼又到了星期天。
今天约好了,下午朱婷要请杜飞去莫斯科餐厅吃一顿。
一星期就休息一天,杜飞原想睡个懒觉。
正好连早饭也省了,直接两顿凑一顿,下午去吃‘老莫’的土豆牛肉。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早上迷迷糊糊的,就顺着二楼的墙壁里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杜飞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
还不到八点,不禁有些郁闷。
心说这是谁呀?大星期天的不好好跟家待着,上这扰人清梦来。
杜飞一边寻思,一边伸手攉拢醒了睡在窝里的小乌,让它下去看看。
小呜“喵”的一声。
充分表达了不满,可惜抗议无效,硬被杜飞这货从窝里扒拉到地上。
小乌没法子,只好懒羊羊的拱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像老杨提出的,两边灶台的高度都有问题。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直接去把灶台拆了,是不是有问题,藏没藏东西,一目了然。
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这样做。
一切只能从暗地里来。
连老杨都明白这个道理。
否则,以老杨的手段,杜飞不信他没有开启那三个暗格的能耐。
之所以不动,恰恰说明了老杨的谨慎,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只是工具,而非首脑。
杜飞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至于怎样决策,那是杜飞的事。
想到这里,杜飞也莞尔一笑。
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老杨还真是越用越顺手了。
倒不是说雷老六不好用。
相比起来,雷老六这些年,大小是个领头的。
手底下有人指着他吃饭,遇到事情也经常得拿主意。
令他更有主见,也习惯遇事先权衡利弊。
老杨则更简单,属于能力强又听话的,用着虽然顺手却没法独当一面……
杜飞想着想着,思绪发散远了。
回过神来,揉了揉额头,心里盘算着,要解决问题,看来只有那个法子了!
拿定主意,杜飞立即把小乌给叫了过来。
一早上,强行被杜飞当成‘猫眼’来用,小乌还有些不高兴。
被杜飞叫来,仍懒洋洋的,蹲坐在杜飞对面,没精打采的不愿理人。
杜飞则一边集中精神,一边说道:“小乌,去给我抓只耗子来,别弄死,要活的!”
“喵呜~”
小乌叫了一声,顿时俩耳朵支棱起来。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胡子一颤一颤的看着杜飞,好像在说,你确定吗?
杜飞重复一边,小乌立即“喵”的一声站起来。
就像一个一直不认可自己兴趣爱好的好朋友,突然有一天开窍了一样!
倏地一下~
小乌一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
杜飞则眨巴眨巴眼睛,感觉小乌这货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该说不说,抓耗子,小乌绝对是专业的!
没过多大会儿功夫,这货就大摇大摆回来了,一脸骄傲的叼着一只血葫芦似的大老鼠回来。
来到杜飞面前,把老鼠往地上一丢,还伸出毛乎乎的大爪子拍拍。
那意思好像在说:“给你,还热乎着,快吃吧!”
杜飞嘴角抽了抽,直接辜负了小乌的好意,把这只就剩一口气的大老鼠收到随身空间内。
小乌见状,顿时“喵”了一声,表达出不满的情绪。
杜飞看了它一眼,二话不说顺手把这货也收了进去。
弄干净嘴边和爪子上的血迹,顺便洗一个澡,算是给它奖励。
而在随身空间内。
随着那只老鼠被丢进去,立时就被其中的白光包成了一团。
杜飞观察了一会儿进度,估计这老鼠就剩了一丝血,想恢复过来且等着吧!
又看了看时间。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
之前说好了,今天去接朱婷,从这骑车子到朱婷家的大院距离不近。
赶紧捯饬利索,推着车子出去。
却刚一出门就遇上一瘸一拐的刘光福从他家里出来。
这货前几天从派所出来,就被刘海忠差点没打进医院,拖布杆子都打折了。
刘光福脸上的淤青还没消,看见杜飞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杜哥”,还说了声“谢谢啊”。
上次他能这么顺利出来,全靠杜飞提醒,去给人赔了钱。
刘光福虽然有点操蛋,但也知道有恩报恩。
杜飞笑着道:“不用不用,我也没帮上什么。”
刘光福咧咧嘴道:“杜哥,您可别这么说,我都听我妈说了。要是没您提醒,单指着我爸……哼~我还不知道在里边待到猴年马月呢!”
杜飞不置可否。
刘光福接着道:“杜哥,原本我应该请您吃顿好的,但我手头,那个……实在有点紧,您等着我下回的!”
杜飞对刘光福能说出这番话来,倒是有些意外。
但有些时候,男人的成长就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