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杜飞学傻柱刚才的模样,夸张的撇着大嘴,挑大拇哥对自个一比划:“有啥看的,我都会了!柱子哥,你咋不上天呢?知道的,您是轧钢厂大食堂的师傅,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国宴的御厨呢!”
傻柱闹了个大红脸,哭笑不得道:“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我自罚一杯。”
说着一仰脖,干了一杯。
杜飞撇撇嘴道:“您这是自罚?我看您就是馋酒喝。”
傻柱更囧。
不过他这人没脸没皮,根本也不在乎。
而且傻柱的脾气属驴的,他看着顺眼的,甭管怎么损他,他也不生气。
杜飞早知道他这性子,要换一个人也不会这样开玩笑。。
该说不说,傻柱这人虽然嘴臭,有时候也不知道好歹。
但相处时间久了,杜飞渐渐发现,跟他做朋友其实还挺不错。
傻柱从小没娘,那不靠谱的爹,又早早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在院里孤苦伶仃的带着个妹妹,这让傻柱多少有些讨好型人格。
如果让他觉得你是对他好的,就像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
一旦遇到什么事儿,傻柱宁可自个儿委屈吃亏,也一定会帮忙。
这样的人,你说他傻,他也确实傻。
但如果身边真有一个这样的傻子,又是你的朋友,是不是……也挺不错。
杜飞嘴上调侃傻住,手上却拿着酒瓶,给他倒上了酒,然后端起杯子,好整以瑕对傻柱道:“柱子哥,咱哥们儿不见外,我接下来说话可能有些不太中听,你要是想听,我就叨咕叨咕,您要是不想听,那咱就说点别的。”
说着,把手往前一伸,跟傻柱碰了一杯。
傻柱愣了愣,没想到杜飞突然正经起来,心里有些忐忑。
但他心里更好奇,杜飞究竟想跟他说什么?
碰杯之后,傻柱豪爽的再次一言而尽:“兄弟,你就说吧!什么中听不中听的,见天净拣喜歌儿说谁不会。您拿我当自家人,才能跟我说这些,您说是不!”
要是当成耳旁风,听完了就忘了,杜飞也没损失。
这时,一旁的易中海一拍巴掌,叫了一声好:“好~小杜,就冲这番话,一大爷敬你一杯!”
杜飞也不客气,来者不拒。
易中海一仰脖,哈了一口酒气:“不愧是念过书的,说话就是有水平。像我一个大老粗,见天看着柱子着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每次都让这混小子三句话噎回去。”
“哪有您说那么邪乎!”傻柱憨憨的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转而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直至晚上八点,众人才各自散了。
一共两瓶酒,聋老太太和几个女的分了一些,剩下分到杜飞他们仨人,一人也就半斤多酒,仨人都没喝醉。
散场后,杜飞回到家。
寻思待会儿秦淮茹肯定要来,干脆把青花瓷浴缸放上水。
而在一大爷家。
把小军、小玲安排睡了,一大爷跟一大妈却没多少睡意。
俩人回到外屋,一大妈一边打开收音机,调了一个较小的声音,一边说道:“老头子,你说这人呐~还是得上学念书。你看今天,人杜飞说那些话,多有水平!”
易中海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可不是嘛!其实类似的话,咱也不是没跟柱子说过,可那混小子一嘴歪理,谁说得过他?”
一大妈道:“要不怎么说小杜厉害呢!同样的话在人家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有道理。”
易中海抽着烟,没作声。
一大妈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对了,这两天,孙主任那边有啥动作没有?”
易中海摇头道:“我哪知道呀!老孙的路子野,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呢!”
一大妈想了想道:“老头子,要不你再去提醒杜飞一下?”
易中海想了想道:“还是算了,上次我都说了,再去也没啥新鲜玩意,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家以为咱们邀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