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兴摇头:“不知道,师父行事速来天马行空,没人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至于杜飞······他可能知道师父的身份也可能不知道。如果知道,定然是有什么筹码,能让师父为之心动,却又不能强抢。如果不知道,大概就是碰巧,凝翠庵被毁后,换个安身之地。”
沈佳宁道:“姐,我觉着前者可能性更大。
沈佳兴抬了抬眼眉:“为什么?”
“因为杜飞!”沈佳宁认真道:“他不是一般人,你忘了,那个印杜的瑜伽大师怎么死的。杜飞不可能稀里糊涂把那座水塔拿来,还特地找人修缮,供给人居住。
沈佳兴点点头:“总之,明天你去找他挑明,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一早上。
因为昨天喝了酒,把吉普车仍在了沈家的胡同外边。
今天早上,杜飞难得骑自行车驮着朱婷去上班。
在马路上的自行车流里,仿佛回到俩人刚确定关系那暂。
朱婷屁股上肉厚,也不觉着自行车后架硌得慌,在后边扶着杜飞的腰比坐汽车上更美滋滋。
送完朱婷,杜飞去取吉普车。
刚把自行车放到吉普车的后备箱里,正好看见沈佳宁从胡同里走出来。
“哎,佳宁姐~”杜飞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昨天刚改了称呼,不能再叫沈书记。
“过来取车呀。”沈佳宁应了一声走过来。
杜飞“嗯”了一声:“一起走吧沈佳宁也没客气,开门坐上车。
原想跟杜飞提慈心的事,但想了想距离实在太近,还没等说几句话就到了,反倒不如到单位再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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