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吃什么,你告诉我,我明日过来带给你。”苏怀宁道。
苏暮修摇头,“这些够了,七妹,我不在家,你多过去看看你二嫂和侄儿,我担心秋家的铺子烧了,秋家的人会狗急跳墙,对你二嫂和侄儿不利。”
“嗯,我会派人过去保护她们,你放心好了。”苏怀宁想起灵儿提起的秋家被逼债的事情,也觉得有这个必要。
苏怀宁离开官衙后,就直接去了东七胡同。
周氏和苏邦文都在,得知苏怀宁是从官衙回来,夫妻两老都急急询问苏暮修都情况。
苏怀宁怕老两口会担心,就没有提苏暮修颓废不振的事,只说,“二哥很好,关的单人间,有人送饭,都是两荤一素,还有书看,被褥都是新换的,也冷不着。”
苏邦文周氏闻言,就松了半口气。
苏邦文:“我打算下午给他送几件衣服过去,牢房里,就是再好也会冷,不多穿点,受寒受潮了可怎么办,会落下疾病的。”
“我给了二哥衣服,二哥有衣服穿。”苏怀宁道。
她见苏暮修的百宝囊里,连衣服鞋袜都没有,就从自己空间里拿了一件法衣给他穿,法衣穿在身上,保暖防寒,不管多冷多热,都会是一个温度。
而且,法衣不会脏,还会根据身材变大变小,变换各种颜色和款式,最重要的是,就算狱卒对苏暮修用刑,有法衣保护,他也不会受伤。
“那我也去看看,你二伯母做了不少饺子,我给他送两盒去。”苏邦文道。
周氏道,“让你二伯去看看也好,免得他惦记着,连吃饭都不香。”
中午,苏邦文只吃了小半碗饭就吃不下了。
周氏看着,心疼了。
苏邦文又提起苏暮修的案子,“怀宁啊,你见到钱捕头了没?他说这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苏怀宁:“我没见到他,听差役说,他一大早就带着一队人出去了。”
苏邦文就没再问。
苏怀宁进去探望秋桐时,又把苏暮修的情况,跟秋桐说了,当然,都是挑好的说。
得知夫君在牢狱里吃喝不愁,差役也没对他用刑,秋桐就狠狠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自责道,“这事,都是我连累了夫君,要不是我,夫君也不会被秋家的人冤枉。”
“这都是秋家的人做的,跟你没关系,二嫂,你坐月子,可不能哭,哭坏了眼睛,会落下月子病的,快擦干眼泪,别哭了,不然,二哥知道,就要心疼了。”
苏怀宁递了一块帕子给她。
秋桐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七妹,秋家的铺子,绝对不会是夫君烧的,那日晚上,夫君一直陪着我和孩子,根本就没有出去。”
“夫君虽然气愤我被继母给推了,可也没想着要去报复秋家人,一定是秋家人得罪了其他人,被报复了,秋家就诬赖到夫君的头上来。”
秋桐抓着苏怀宁一只手,眼泪又下来了,“七妹,我知道你能力大,你就帮帮你二哥,把你二哥救出来,我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他,我……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