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韫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大表哥,又看看二表哥,张嘴想问什么,却忍了忍,还是没问出口。
直到外面汤药炖好了,阮家三兄弟到吃药时间了,小阿韫就拉着阿姐的手,去了院子里,才终于把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阿姐,刚才大表哥为何不让二表哥说下去,我也好想知道那个被大伯撞到的人怎么样了?”
听说大伯撞到的孩子和他一般大,人出了好多血,差点被撞死。
席凤道,“表哥他们都在彭家做事,背后非议东家少爷的事不好,特别是他们东家少爷还被大伯撞的傻了。”
“啊,傻了?”小阿韫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席凤:“是傻了,听说都认不出自己的阿爹阿娘,就跟两岁幼童一般,吃饭都要人喂,走路也要人牵着。”
这个消息,是昨晚上,她听王大夫无意中说了一嘴才知晓的。
彭家的五少爷,是彭家老太爷老太太的心头宝,却被席同林的马车给撞傻了,虽然席同林和车夫已经被判刑坐大牢,可席凤觉得,彭家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席家大房。
而且,这次算计彭家工人的人,是朱家的人,是程氏的女儿女婿一家,这也算得上是仇上加仇,彭家能饶过席家大房和朱家才怪。
席凤心中幸灾乐祸,打算坐等看彭家手撕席家大房和朱家的大戏开场。
小阿韫一脸同情的道,“阿姐,那彭五少爷真可怜。”
“是啊,无缘无故,就飞来一无妄之灾,还是咱们大伯给害的。”席凤深深叹了一口气。
有四爷在,席凤不担心彭家会把仇恨针对到席家二房头上,不过,以后遇到彭家人,席凤决定,要敬而远之。
三个表哥喝完了汤药后,阿铭第一幅画,也画好了。
等墨水干后,阿铭拿给三个表哥看,嘴上还道,“画风有些稚嫩,也不知道彭掌柜能不能瞧上眼。”
又解释说,“因是做漆盒用,所以在色彩上,我大胆用了鲜艳二字,我觉得漆盒不一定就非得用大红色,如果能做一批五彩缤纷的漆盒,也觉得不错,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阮大郎眼睛一亮,喜道,“阿铭,你这个点子不错,我做了五六年的漆盒,都是用的统一的大红色,还从未在漆盒上描绘过其他颜色,你说的这个新点子,倒是可以试一试。”
“大哥,等我们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直接回铺子里,和彭掌柜说这事,只要彭掌柜答应,那就一定会用上阿铭表弟的画,说不定,阿铭表弟的画,就不止给十两银子呢。”
千金难买一个方子。
做漆盒,最珍贵的除了手艺外,还有新鲜花样子,和新式漆盒。
以前的新式漆盒,也就雕刻的新花样,但不管什么花样,都是统一描绘的大红色,所以,漆盒看来看去,都差不多样子。
也因此,漆盒的生意,一直都不怎么好,近两年来,更是下滑的厉害,虽然铺子里不赔钱,可也赚不到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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