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几人到了彭家大门口,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彭家人赶走了。
回了席家,王氏伤心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阿娘,你可得想法子把老爷捞出来啊,不然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活啊。”
程氏踹她一脚,骂道,“出了事,就知道哭,蠢妇,一点儿忙也帮不上阿林,只会拖后腿。”
气的又踹了王氏好几脚。
王氏疼的啊哦唉哟乱叫。
席岚拦着程氏,道,“阿奶,阿娘也是着急阿爹的事,才会慌乱的六神无主,你就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程氏哼了一声,狠狠瞪着王氏,“看在阿岚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下次再聊哭哭啼啼的,你就给我滚回你王家去。”
王氏吓得不敢再哭。
阿岚扶着程氏,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她道,“阿奶,阿爹都已经判刑了,案子已尘埃落定,若想救出阿爹,除非翻案,或者说动彭家撤销状告阿爹的状纸。”
“哎,翻案怕是难,你阿爹的马车,是在大街上撞了彭家五少爷,众目睽睽之下,怎么翻案?唯一的办法,只能求彭家,可今日你也看到了,彭家的态度……怕是难呢。”
程氏捂着胸口,心疼儿子要在大牢受这份磨难。
也不知道大牢的差役有没有打阿林。
程氏突然拽着席岚的胳膊,道,“阿岚,去把你大哥找来,我们准备一些衣服和吃食,再拿些银子,让他去大牢打点一下差役,在给你阿爹送去一些吃的穿的。”
“好,阿奶,大哥应该也知道这事了,我这就去找他。”
席家大房一共就两个男人,席同林出事了,现在唯一能出面和差役打交道的人唯有席彦。
这个时候,席彦必须站出来。
片刻后,席岚就带了神色慌张的席彦来了。
席彦一进门,就焦急问道,“阿奶,怎么回事,我阿爹怎么就突然被抓了,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害阿爹?”
程氏倒也想是有人害席同林,这样,她就可以告对方,并要求知府大人将案子重审。
可不幸的是,没人陷害席同林,是席同林倒霉,才会大祸从天降。
程氏看着唯一的嫡孙,道,“阿彦,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吃食和衣物,一会儿,你去大牢一趟探视你阿爹,看看他怎么样了,还有大牢的差役,你都打点一下,别让你阿爹在里面受苦。”
顿了顿,又道,“阿彦,你阿爹出事了,以后,你不能再去赌,你要是再赌下去,咱们大房就真的要完了。”
“阿奶,我早就不赌了。”
自上一次,席彦赌输了一万多两银子,还欠下赌场八千两的欠条银子后,他就不敢再进赌场,生怕再输了银子,家里拿不出来,到时候赌场老三就会砍他胳膊和腿。
虽然赌博有瘾,他好几次都手痒痒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再去赌场,可一想到赌下去的代价是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席彦就蔫巴了,心里头再想赌,也不敢真的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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