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逃了,他们还有赌场在,他总不能带着赌场一起逃跑吧。”
能在龙舟赛开赌局的人,都是赌场的人,以赌场之名开赌局,别人压银子赢了就不怕庄家会赖着银子不给。
反而是私人开赌局,大家不敢压银子,怕压多了,赢了后,庄家赔多了会没银子赔,白压了。
素萍一脸不屑,“一个赌场卖了,也不值十万两银子。”
又道,“今日开赌局的人,小姐,你猜猜是谁?”
“谁?我认识的人?”席凤想了想,又道,“难道是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个赌场?胡老大?”
席凤也就认识那一个赌场的人。
素萍:“嗯,可不就是他们么,那个叫阿生的,还想要赖着我们银子不给,我气的拿出匕首,要跟他拼命,后来他们胡老大又来了,是胡老大开口要阿生拿出银子,才没有起冲突,不然,今日那茶馆就倒霉了。”
一旦胡老大和阿生一样想赖银子不给,素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打起来,茶馆的桌椅可不就要倒霉么。
席凤道,“胡老大是一个守信承诺的人,既然是他的赌场开的赌局,他就不会赖着银子不给,那叫阿生的,可能是一下子赔了这么多银子,心疼舍不得吧。”
“哼,他们赌场坑人家银子,还坑少了阿,不说别人,就席家大房席彦手里输给赌场的银子,就有一万五六千两,你只是赚了他们一万两,他们还想赖着不给,只想进不出,太黑心肝了。”
赌场不黑,哪儿黑?
赌场是最黑的地方。
赌场不黑,靠运气吃饭,那赌场的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看着怒气冲冲的素萍,席凤就笑了,“好了,不提这事了,这两万两银子,你下午拿去给四爷,告诉四爷,我加一万两股银,他要是不同意,加的这一万两就参与明年三月份的股银好了。”
楚家的船一年就出两次海,三月份一次,五月份一次。
三月份的海船,中秋节就能回来,而五月份的海船,得年底才能回来。
五月份后再想参股,就得明年三月份。
素萍接了银票,道,“小姐开口了,四爷肯定会同意。”
又似是想起什么,道,“对了,奴婢还有一件事要跟小姐汇报,刚才在茶楼,奴婢拉着小虎子去一旁问了印家的事,小虎子说,昨晚上,印家有两家仓库着火了,烧了两批前日刚进来的货,损失了五万多两银子。”
“七少爷干的?”席凤想起去桐城的季博扬。
素萍嗯,“这是四爷给印家的警告。”
下次印家再敢对小姐动手,就不只是烧两家仓库,而是会断绝和印家所有的生意来往。
印家是靠着楚家起家,好多生意都是楚家看在姻亲的份上关照印家,一旦楚家放出风声和印家断绝生意来往,印家损失就不只是几万两银子的事,而是事关整个家族繁荣昌盛的大事。
印家哪怕咽不下这口气,现在也得生生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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