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呀,就是太老实,太好欺负,才会纵容的对方一直欺压你们。”
说的阮氏羞的一脸涨红,不自在的道,“公公在世时,对我两口子很好,很护着我们二房的人,我……我也就是念着公公那一份恩情,不然,也不会一直被大房欺压,而没有反抗。”
“哼,糊涂。”楚老安人板着脸,教导道,“那程氏,就是看出这一点,才会纵容她子女们一直欺压你们。”
“你公公是席二老爷亲爹,亲爹护亲儿子,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是为人父母该做的,哪有什么恩情,就算有恩情,也不能算到程氏头上去。”
若程氏是个好的,明理宽容的老太太,容得下席同方这个庶子,那席同方阮氏两口子对她多一些孝心,也是应该的。
但很显然,这个程氏就是个黑心的,一直纵容自己亲生子女欺负庶子一家人,前不久,还差点逼死庶子一家人,要不是席凤突然愤起反抗,只怕这时候,席家二房的人早就被逼死了。
就赌场那些债务,还有席韫的事,就能把二房一家人逼入绝境。
席家二房的事,楚老安人能知晓这么清楚,自是她派人去调查过,还派小虎子把素心唤回去,审问了一番。
席家二房的事,楚老安人知晓的一清二楚,甚至对席家和席家大房等亲戚的来往,也知道的明明白白。
这也是为何楚老安人愿意借屋子给阮家人住,却不愿意让席家三个姑奶奶住进来的原因,就因为席家这三个姑奶奶,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楚老安人不喜欢她们。
阮氏被楚老安人教导了一番后,心觉得一下子轻松了,放佛一直压在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块被搬走了,整个人呼吸都通透了。
是啊,程氏又不是她亲婆母,她两口子能够孝敬她这么多年,已经是尽了为人子媳的一份心,可以说,这些年来,就是她亲儿子亲儿媳妇都没有她两口子对程氏孝顺。
现在,程氏还摆着她嫡婆婆的架势,想要继续欺压二房,她可不能在容忍下去。
大房和二房早已撕破了脸,她若这次在程氏面前低头,只怕日后二房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一直被程氏的几个子女欺压着,再也直不起腰来。
“老安人,谢谢你,我明白以后我该怎么做了。”阮氏感激的跟楚老安人道谢。
楚老安人笑着,“只要不说我老婆子多管闲事就好,我说那些话,也不是不让你孝顺程氏,只是,该孝敬的,就孝敬,不该愚孝时,就得你自己拿主意,不能一味的愚孝。”
楚老安人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说了,因为讲经会开始了。
这一上午,席凤没再离席,安安静静陪着阮氏和楚老安人,听了一上午讲经,直到晌午,一群人才离座要回住处。
“二太太,老太太有请。”
阮氏刚要陪楚老安人一起回去,就被樊婆子拦住了,樊婆子表面恭恭敬敬,可言辞中,却不容阮氏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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