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酒其实并不是能喝多少,就是死要面子硬撑的,这是楚阳最深的感触,反正吐了就再喝,面子一定要过得去,自己不想伤了身体。
这个时候,谢总松口了说:“那就听梅老板的。”
梅老板似嗔非嗔地瞟着楚阳说:“今天是我跟楚主任第一次喝酒,留一点余地,不过楚主任下次相叙,我肯定就要放倒你啊,你做好准备了。”
楚阳琢磨梅老板说的放倒二字,看她那眉眼之间含情脉脉,感觉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谢总这边笑了一下,接了一句说:“楚阳,那是梅老板看得上你,才想要跟你喝酒,你不知道啊,多少男人希望同梅老板对着干!哈哈。”
赵总笑吟吟地应道:“谢总,要不今天你俩就对着干,分个上下。”
雷公说:“谢总的酒量我清楚,要说你同梅老板对着干,只怕难分上下,哈哈哈。”
“对对,一定难分上下,不对,不分上下,谁上谁下都行,哈哈。”赵总也说道。
楚阳也反应过来了,这原来是个笑话。
梅老板手指着赵总和雷局,笑得花枝乱颤,胸口发喘,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们两个蛇鼠一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散了回到宿舍。
楚阳刚洗澡出来,酒醒了一些,曹师姐就闯入了楚阳宿舍直接躺在了楚阳的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我不干了啊,我不干了。”
在公司,好像曹宁确实不怎么把自己这个主任放在眼里。
可能一开始的相处方式就不对。
楚阳看着她,一对团子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不散开,也是神奇,看来年轻才是资本,那个梅老板虽然也很饱满,但是明显看出位置下移了。
“我的好师姐,咋了。”楚阳问道。
楚阳一开口就是酒味,曹宁皱眉:“你又喝酒了啊。”
“没办法,谢总非要带我去,很烦。”
“好吧,少喝点吧,小心啤酒肚就不帅了。”
“随便了,放弃治疗了,你什么情况啊,要死要活的。”
“哼,你还说,你不是说帮我跟谢总说,让我不要干那个组织委员的工作吗,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曹宁气啊,气得胸脯更加鼓起了。
“这个,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你也不急吧。”楚阳确实把她这事给忘了,其实自己也很难跟谢总开口说这件事,因为曹宁是在太能干了,谢总也喜欢她。
没了她,其他人搞不好这个任务,而且楚阳要是说了,到时候谢总让自己来干就惨了。
“怎么不急,你来抄这些东西看看,我今天抄了整整一天笔记,抄到了晚上**点,然后交给市公司的党组织,他们的干部刚才竟然跟我说,格式不对,发回重抄一份,奶奶的,楚阳,楚主任啊,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不干了。”
曹宁郁闷到死,整个人真的好难受,开始像个疯婆子一样扯头发,有本事你扯衣服,我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聚拢型。
楚阳想了想:“师姐,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件事办砸一次,你每个活动都办得那么出色,把我们的支部搞得有声有色,而且年年拿优秀,谢总要放你,真的有点难。”
这是楚阳上辈子的经验,领导可不管其他,就是要能干活的。
这个时候,曹宁终于坐了起来,有点意外看着楚阳,戳了戳小瑶鼻子:“所以你的意思,我要故意做不好,然后让谢总对我失望,这样他就会把这份工作交给别人了吗?”
这确实不是曹宁的风格,她做事情都是一丝不苟,十分认真地额,党务工作确实需要她这样的人。
楚阳:“嗯,差不多这个意思把,不过你也不能犯太大的错,最好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这次的支部活动,你就故意漏个签名,到时候被上面检查到了,你就直接在会议上跟谢总检讨,然后说你这段时间部门压力很大,经常失眠之类的,主动辞去这个委员的职位,我到时候再附和一下你一下,可能有戏。”
曹宁一下就兴奋挑跳起来了,兔子随之摇荡,好壮阔:“可以,这个法子可以,要是成了姐重重有赏。”
楚阳喝了酒,精虫上脑,看着她的身材调侃道:“是不是啊,什么奖励啊,能不能摸一把。”
曹宁翻了一个白眼:“流氓。”
师姐起身,有点脸红走了。
好像也没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