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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
要是老陈家以嫁孙女的名义,又找陈春花大捞一笔的话,那就打错主意了。
白沙市结婚都有喝糖茶一说。
就是婚礼当天,新人会端红糖茶出来,给每个宾客喝一杯,让宾客们沾沾婚宴的喜气,喝完之后,宾客们会在杯子里放上一点钱,五块,十块,二十块不等的茶钱,赠给新人,祝新人百年好合。
一般至亲的人给得多点。
普通的亲友给得少点。
就是图个吉祥的意思。
萧白苏用牙签戳了一块水果,放入嘴里,含糊问,“是哪天?”
陈春花顿时来了精神,刚才萧白苏一直没有答应,她心里提心吊胆的。
“就是这周周末,还有两天,我已经跟你爸商量过了,你爸那天也请假去参加,现在问问你与白芷的意见。”
萧白苏点点头,很难得了。
问她的意见就不说了,连白芷的意见陈春花现在也要问了。
是个大进步。
“行,我爸去,我就去吧。”
“嗳,好!白苏,那妈就不打扰你学习了……嘿嘿,早点睡啊,别太晚啊,学习重要,也要注意身体。”
说着,愉快的哼着小曲子出去了。
萧白苏久久不能回神。
按照她现在跟老陈家和陈小惠的关系,她才不爱去参加什么婚礼,可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因为她想去了一桩前世的宿愿。
这次婚礼上,她会与前世的丈夫石大哥有一面之缘。
石大哥有男人方面的隐疾,不能人道,这种病拖得时间越久越不好治,现在的石大哥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她如果帮他治好了这个隐疾,也算是回报他前世的大恩了。
将来他能正常的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后代,延续香火,对男人来讲,这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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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张家。
张妈妈例行起来给儿子查房,盖被子。
生儿子时难产,那时候穷,丈夫还只是乡下基层最小的干部,没有钱去医院生产,自己在家生产的,但是非常凶险,几乎是九死一生才生下了孩子,可她的身体生产的时候损伤太过,再也不能怀孕了。
幸好是生得儿子,张家总算有个后。
这么多年来,张家宠张子民,宠得跟宝贝蛋似的,十四五岁了,每天晚上还要例行起来,给他检查盖被子。
看着茁壮成长的儿子,张妈妈十分的欣慰。
因为太宠爱,惯着他的小性子,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了一些,导致小学时,天天欺负别的孩子,结果遇到了硬茬,把儿子头上砸破了,脸也破了相,留下一道现在都没消除的疤痕。
自那以后,丈夫就管得严厉了,但她还是偷偷的会给儿子放放水,掩掩耳目什么的。
生怕亏待了孩子,生怕这根独苗出个什么意外。
眼看着儿子就要长大成人了,她的心也渐渐的放下来。
张妈妈一番感慨,给床上的儿子拢了拢被子,不小心触到他的手……
一股令人惊诧的寒凉之意,从张子民的手上,传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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