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的惊恐声音。
萧白苏推门而入,看到地散落了一地的麻将牌,,其一个女人捂着流血的脚趾头,在嚎叫着。
正是昨晚的那个护士之一。
萧白苏拔通了周默的电话。
几分钟之后,这个护士被带人赶来的周默带走了,后续事宜,都不用萧白苏插手了。
全权交给了周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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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
一个年女人,白白胖胖,涂脂抹粉,坐在椅子之,有些局促不安,一双眼睛东瞄西瞟的,浑身透着不安分的气息。
“杨绾,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周默板起脸来,军人气势很足。
杨绾是这个女护士的名字。
她因为赌博都被抓了好几回,经常进出警察局,也算是老油条了,虽然今天审讯的这个小哥看起来平日的警察更有气势,可她也没太当回事。
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她知道,赌博被抓进来,顶多是罚款,再关24小时,因此有几分满不在乎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我是跟几个朋友一起玩玩牌,打得又不大,联络一下感情也犯法?”
周默冷哼,这女人,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是问你打牌的事情,是你涉及了一桩故意杀人案……从今天下班起,你躲了起来,关了电话,是想畏罪潜逃吧?”
杨绾吓了一跳,脸的粉都抖了一层下来:“你唬我吧,兵弟弟!故意杀人罪?我没有杀人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下班后,跟朋友们玩玩牌,我怎么跟杀人扯关系?”
“跟杀人没关系?那你昨晚放在市一医101号病房里的香袋是怎么回事?”
杨绾脸顿时闪过一丝心虚,“什么香袋?我不知道!我是昨天晚夜班,然后下班回家路接到朋友电话,跑到酒店开了个房间打牌,我怕人打扰我,顺手关了电话。我冤枉啊!”
“还拒不承认是吧?我可告诉你,101病房的病人对那个香袋里面装的花草过敏,差点休克出人命,放香袋的人已经造成了故意伤害罪。经过我们的调查掌握的情况,这个香袋是你放进去的,你要是老实一点交待事情的经过,我们从轻处理,如果拒不交代,这故意伤害罪,还是伤害军人罪,只怕你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周默喝道。
杨绾一听,本是没什么见识的女子,顿时慌了,脸色煞白忙不迭的开口:“我说,我说,我昨天夜班的路,有个人给我了一千块钱,他说是伤者的朋友,交给我一个密封的小香袋,让我把这个小香袋放入101号病房不起眼的角落,说伤者非常喜欢这个香味,闻了心情能愉悦些,伤也能好快点,我问他为什么不自己送去,他说因为伤者是军人,身份特殊,不允许一般人去探病……”
“我最近刚好手头缺钱,熬了好久没钱打麻将了,我接了。我也怕是不好的东西,还特意打开看了的,一个个都抓出来检查了一番,全是普通的飞燕花,我知道这种花,没有毒,一般人也不会对它过敏,我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