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硬着头皮上前,想拉着萧白苏下去,说两句软话,不管怎么说,先吧林家给糊弄走了再说。
萧白苏此刻深恨陈春花,看到她伸手过来,脸色一冷,宛如避蛇蝎一般,躲了开去。
陈春花被萧白苏脸上一点都不掩饰的厌恶和冷淡,刺得她心一紧,手不由自主的就缩了回去。
林父护住了林母,担架上的林国飞肿胀着脸,坐了起来,一只凶恶的青紫胖猪头吓退了阮婆子。
“等我好好了,我我弄死你你个恶婆子”
声音断断续续,结合他的形象,十分渗人。
陈春花浑身一抖,忍不住的就退了一步,她莫名的就想到了张有财。
她被张有财是吓掉过魂的。
林母有老公儿子护着,她又占理,嗓门又大了一圈,“五千一点也不多,你们烂心肝的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不是因为你们家穷,只怕卖了你们全家都凑不齐,要你们赔偿五万都不为过。你们骗了婚,打了人,酒店有jiān kong的,人证物证俱在,还想不赔偿,真是想得太美了。”
陈春花心中更是一沉,有jiān kong?这下想抵赖也抵不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知道萧白苏这个死丫头第一次来白沙市,也不认识什么人,可她心里清楚,如今的,萧白苏有这个能力,至于男朋友什么的,陈春花不信,才几天功夫,她能在白沙市狐媚一个男朋友?
说不定是花钱找的人。
这丫头身上有三千块呢。
更是隐隐的后悔,就不该给她一个姑娘家留这么多钱,都是祸害。
任林母如何说,阮婆子就是一口咬定,“反正我们老陈家没有一分钱可以赔,是谁打得你,你找谁赔钱去!”
萧白苏一副受伤的表情,惊愕道,“姥,不是你让我找人把他打晕的吗?我没钱赔”
阮婆子气了一个四个仰八叉,如果腿脚利落的话,她能把萧白苏追出十里地暴打一顿。
呵斥道,“你个老萧家的小贱货,我什么时候让你找人打人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哎唷,老婆子我一把年纪,我还要受这个冤枉,哎唷,我的心肝疼,春花你养得什么不孝货色,还不去撕烂了她的嘴!”
萧白苏急急解释道,“姥,你们事先不是跟我这么说的,你说我们家人好久没有吃好的了,家里好吃的都让给爷跟小勇了,你们就想了一个主意,去相亲混饭吃,如果相上了就要定金,相不上就当白混顿饭吃。拿了定金之后,就找人去后院埋伏把人打晕就走,这都是你们教我的,我本是不同意的,可姥你说事成之后就给我和我mèi mèi一人买身新衣服,上学穿,反正我不是白沙市的人,骗到一个是一个,到了现在怎么就推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了呢”
此言一此,陈春花也要吐血了。
阮婆子早就吐血了。
陈永世手里的两枚核桃都要被他捏烂了。
这丫头片子好厉害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