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为了西行的病,泄漏了这个机密,得尽快在顾老爷子哪里过了明路才好。不然后患无穷。
萧白苏郑重的答应了,“请领导放心,除了我爷爷之外,我谁都不说。”
老喻才放心的离开了,急急的朝医务室那边走,一路上还想着如何措辞给顾老爷子打个diàn huà,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要汇报一番才好。
待老喻走后,萧白苏松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间门,反锁。
今天一天过得真是跌宕起伏!
她如此之累,躺在床上后,脑子里又回想到老喻说得关于顾西行小时候被绑架的那句话,感叹难受了一番,才渐渐入睡。
暗夜里,一团灰色的毛球蜷伏在她的身边,警惕的望着四周的一切……
东方发白,太阳慢慢升起,整个白沙县开始热闹起来。
陈春花虽然小气贪财,又十分重男轻女,实际上她本质还算勤快。
以前是要忙家里家务,一刻不能闲,后来白苏和白芷两姐妹大了,她虽然不用做家务,可也习惯了早起。
因此外面的动静稍微大一点,她也就被吵醒了。
醒过来第一感觉,就觉得浑身酸疼,身子底下的感觉也不对,她不是睡在床上么,怎么这么硬,这么冰凉?
起身一看,自己居然是睡在地板上,再看一下四周,陈春花顿时魂飞魄散。
窗户上大红的喜字,房间中央床铺上红色的铺盖,刺入她的眼帘。
这不是她昨晚临睡前的房间,这是张有财的婚房!
张有财高大的,带着腥臭的舌头,血淋淋的……
一幕幕恐怖的场景,再度浮现在了眼前。
张有财!张有财真的鬼魂回来了!他……
陈春花浑身哆嗦着,脸色煞白,第一反应就是找身上揣着的那张婚契,她记得是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的,可等她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一点纸屑。
婚契居然不见了!
再打量四周,婚房房门反锁着,窗户也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保持着张有财死的时候的原样一点不像有人进来过。
那她昨晚真的是被张有财的鬼魂给弄到婚房里来了?
回想起张有财的话,说他在下面已经找到了美娇娘,不许自己再拿着婚契影响他,还有后面猩红的长舌头舔向自己时候的威胁:明天给老子在门口召来街坊邻居,澄清一下,说你们家丫头跟老子生前没有关系,死后也没有关系,来围观的人越多越好,老子会盯着你的……嘿嘿……
那可怕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那血淋淋,湿哒哒的舌头舔过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脸颊上……
陈春花越想越怕,虽然是大白天,也觉得这屋子阴深深的,一股寒气缠绕着她,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往她的脖子吹气一般。
陈春花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好半天,却怎么也拧不开那个门锁。
只又急又怕的汗都湿透了衣服,偏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滑,连门锁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