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王后还真就跟老国王提起了裘开天想要夺权一事。
老国王裘先宗却是一声叹息。
“看来他沉不住气了。目光短浅,他都不知道我这副老朽之躯有什么作用!有我在,他们兄弟都是好兄弟,没有我在,他们可能就是敌人!”
老国王既没有明确是不是可以将玉玺交给裘开天,也没有答应重新主持朝政。
在当天晚上,裘开天还真是如约而至,刘王后将老国王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老国王隐晦的态度激怒了裘开天,他那欲取而不得的怨气,从刘王后身上转移到了老国王的身上,他竟然在刘王后面前数落起老国王来。
“十年前他就快不行了,可他居然坚持着又活了十年!他若再活十年,再活二十年,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么大岁数。老而不死,谓之妖也!”
他真的在咒老国王死。刘王后之前确实没怎么将他放在心上,无论他是殴打军卒,怒杀奴仆,似乎那些都对她都没有构成威胁,可今天她就改变了看法。
一个为得权欲而不顾生父之情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对其他人怜悯?不管是在他面前多么强硬或是表现的多么懦弱,这一切都难以感动他的良知。
刘王后已经看出来了,裘开天的架势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大裘国的王权,他若是弄不到手的话,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的。
刘王后确实感到害怕了,目前唯一能够保全自己的做法就是妥协,但她并没有一个很好的主意。
“裘王不同意,你又能如何?”
“哈哈哈哈!”
裘开天放声大笑,“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到葫芦撒不了油!玉玺大印我是拿定了。裘王不同意就让他滚球!”
“怎么个滚法?你要将他流放?那我怎么办?”
刘王后关心裘王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命运,看裘开天如何安排。
“流放?怎么可能?把他放到哪里去?放到哪里都不合适,我那六个兄弟还饶得了我?我是说让他滚那就滚进裘家祖坟,那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裘开天目露凶光,好像面前的刘王后就是阻碍他登基称王的裘先宗。
“你要害死你的父王?”
刘王后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扑通一下坐在了床沿。还真没想到裘开天会如此心狠,连自己的老父亲都不放过。如此想来,昨日晚间他威胁自己,看来那是真的。
刘王后越想越怕,昔日里叱咤风云睥睨天下的气概荡然无存,却被这个丧心病狂的逆子吓得六神无主了。
“不!不是我,是你!”
裘开天已经将脸凑到了刘王后的跟前,与她不过尺把的距离,刘王后已然闻到他呼出的酒气,随即她就是一哆嗦,既惊且惧。
“你…你意何为?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下得了手?这要传扬出去,我还如何做人?玉玺给你就是。与你父王之间如何解决矛盾,那是你们父子的事情,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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