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坐着的也是一个年轻的小生,只是细细看着,才发觉是不同于一般的小生的。
至少能将银针在手中操作的如此炉火纯青的人,蓝衣男子此生只见过一人。
“若不是早就知道是大阁主,流白还真不敢相认,这一身打扮看着真是风流倜傥,不过流白来迟了,还望大阁主海涵。”
这蓝衣的男子就是流白,至于屋中的这位就是在开元钱庄内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才前来的彼岸。
彼岸是带了人皮面具的,被一次性拆穿,还是有些泄气,难道自己的易容术就如此的不堪吗?
不过忽的看到手中不自觉玩弄着的银针,也有些释然了。
“方才你可曾看到一个年轻的白衣小生,与你不过是前后脚进出全聚楼,是孤身一人离去的。”
彼岸在这雅间闲着无事,所以便从窗边看着楼下来来去去的人,那个小生进去的时候彼岸就注意到了。
本是注意不到的,怪只怪当时出来了一个醉汉,而那小生轻易就避开了,脚步凌冽非多年不能连成,想来也是一个高手,彼岸却并未猜出到底是何人。
难道有人隐的如此之深。
“如果不错的话,那么流白见到的那人就是大阁主所言的那人了,那应该是看到的,那人感觉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应该是一个高手吧!”
流白也注意到那人脚步落地的的声音,轻功想来是不错的。
“你这一身衣物倒是别致,还带着一身香味。”
彼岸说的是流白袖中的那些汤渍,本是不易察觉的,可那是荤腥的汤,是彼岸排斥的味道。
“谁想得到这小酒楼里的人回这么多,只是可惜了我的这一身衣服。”
流白脱了外袍打开门交给了外面守门的人,然后泰然自若的坐了下来,彼岸避开了双眸问着。
“你让凌奕带话让我来此,可是有事?”
这件事是凌奕那封信中的其中一件,彼岸本就离了往生阁,所以便早早过来了,在此也是等了有一会儿了。
“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不是什么小事,大阁主也知道十月初一就是武林大会了,虽然这邀请函已经送到了六大往生阁,只是大阁主的这一份,流白必须要亲自来这一趟,由此来表现大阁主的身份。”
流白熟悉的说话风格。
不过因为说着的是正事,所以流白很快就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从袖中取出一纸邀请函恭敬的放在桌上,彼岸拿起扫了一眼,收进了袖中。
“有劳流白庄主亲自跑这一趟了。”
如今流白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江湖人了,而是这赫赫有名的武林山庄的庄主,身价倍涨。
“其实流白还有一事相求,大阁主也知道,如今武林山庄声名大不如前,虽然来者纷纭,可是能叫得出名号的却少之又少,这看热闹的居多,有点真本事却很少,真正来参加的不过是寥寥数人,流白也知道往生阁是从不参加武林大会的,而且大阁主对流白还有救命之恩,提此要求许是过分了些,但是这次流白厚着脸皮来求姑娘能够赏脸去一次,就当是帮流白一个忙,得此大恩,流白必定永世难忘,日后新恩旧恩定当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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