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洗脑成功。
别问徐青为什么知道这些,问就是网上看来的。
反正他和慈云刚才用的就是这一招。
慈云就是壮汉,展示武力制造恐慌,他则趁机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为接下来的问话创造条件。
搭配他的话术,效果非常好,不到一分钟就彻底摧毁何志铭的戒备心理。
何志铭的家确实不如何鑫,就是一栋再普通不过的民房,也就门窗是新的。
进门,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卧室里出来:“志铭,这是……”
何志铭连忙道:“妈,我的朋友,去何鑫家办事儿的,过来坐坐,喝点茶水,你睡你的,别管我们,”说着把母亲推进卧室,关上门,转身面对徐青和慈云连连拱手做哀求状。
徐青大剌剌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何志铭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
慈云却已经开始反客为主地倒水泡茶。
徐青环顾四周,同样没发现什么古董古玩,这才问:“你在白海平手底下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何志铭苦笑一声:“放风,打杂,连散土的活儿都轮不到我,跟他这些年也甚至没看到过盗洞长什么样。”
“这么惨?”
何志铭羞愧难当地低下头。
“那何鑫凭什么能成为白海平的心腹?”
“跟的时间长,而且何鑫懂一点风水和鉴定,寻龙点穴有一手。”
“那也不应该啊,你和何鑫是一家人,何鑫有那么能耐,为啥不提携你一手?”
“这个团队里只有白海平一个人说话管用。”
好家伙,绝对的权威和绝对的掌控力。
这白海平还真是个人物。
能把这么一群桀骜不驯的捞偏门的家伙们管得服服帖帖,真不简单。
徐青故作好奇地问:“白海平有什么能耐能管得住这么一群人?”
“狠。”
“有多狠?”
“十几年前吧,有个手下瞒着他偷了一个银锭,他抓到人后当着所有手下的面把那个十两的银锭子烧化了从嘴里浇下去。”
“……”
“那个手下挣扎了半个晚上才死,而且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死掉的,整个过程中,白海平要求任何人都不准闭眼扭头和求情。”
“那你们还跟着他干?”
“他给钱痛快,也,也算大方,主要是有门路,赚得多。”
“哪儿的门路?”
“市里的。”
“具体一点。”
“飞扬古玩店,”何志铭咬着牙道:“我好多次见他和飞扬古玩店老板张飞扬一起喝酒。”
徐青把这个名字记下,接着提问。
现在的何志铭就是一个不设防的回答机器,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
徐青也没想到之前那一招那么好用。
不过想想也正常,他和慈云大和尚两个人的威慑力实在太强,他对人心人性的把控又那么出色,而何志铭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青年,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完全不在一个维度上。
他和慈云和尚对何志铭做什么都是碾压级别的。
直到何志铭的手机响起来。
何志铭一听铃声就惊了一跳:“是白海平。”
徐青淡定道:“他肯定要问你有没有看到我们,你就说看到了,再跟他说我们在何鑫家里转了一会儿就走了。”
何志铭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但是刚听到白海平的声音,就迅速捂住话筒:“坏了,白海平的语气不对劲,应该是发现我不在现场了,怎么办?”说着就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