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军。”
“啊?”
“怎么?不在?”
“在,在,在二楼。”
徐青进门直奔二楼,在楼梯口拦住准备下楼的李小军:“你就是李小军。”
李小军缓缓后退两步:“你是谁?”
“你最好不要知道我的名字,”徐青冷笑一声,易容过后丑陋的面庞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我问,你答,否则,死,明白?”
李小军再后退,也冷笑道:“这么豪横,看样子不是无名之辈,说说你的名字,如果真是大人物,你问什么我答什么,要不然,就过过招,嘿嘿。”
“来,让老夫称称你的斤两。”
“好!”
李小军话音落下,却极速向后翻滚,直奔茶几而去,挨着茶几的瞬间摸向茶几下边的柜子,抓出一把已经上膛的手枪就要瞄准。
但刚抬手,一根黝黑的长钉“咻”的一声飞过。
穿透李小军的右手腕后“笃”的一下钉在红木沙发上。
赫然是一根尖锐的棺材钉。
十五公分左右,四棱方形,头部异常尖锐,钉在密度极高的红木沙发上,竟也能入木三分。
李小军呆了一呆,然后才手忙脚乱地想要握紧手枪,但手腕被穿,手掌抖得根本没办法瞄准,甚至抓不稳枪柄。
然后,李小军直接举起双手:“老先生老先生,别乱来,我配合,你问什么我都配合。”
徐青轻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是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谢老先生手下留情,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耍花招。”
“我问你,刘浩然在哪里?”
“刘浩然?不知道。”
“嗯?”
“真不知道啊老先生,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他在哪儿?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随便塞个什么车里,一晚上时间够他们跑上千公里了,当然也有可能就附近某个犄角旮旯里藏着,反正肯定不是我能知道的秘密。”
“是吗?”
“是的是的,我真要有那么大本事,早就发大财了,还用得着窝在这小民房里受苦?”
“哼,绑匪是谁?”
“周晓斌。”
“就一个人?”
“肯定不止一个人,但我真不知道其他人的信息,时间太多了,要不,您老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用心帮您查,三天,不两天,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刘浩然的藏身地。”
“我像个傻子?”
“不像不像,不对,不是,您这么睿智——”
“啪——”
徐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李小军脸上,把李小军抽到原地转了好几圈:“草泥马,当老子不上网?敢骂老子是睿智,你特么才睿智呢,你全家都睿智,一家老睿智生出你这么个小睿智,草——”
李小军懵了。
真懵了。
睿智什么时候成骂人的话了?
但面对暴怒的陌生老头儿,李小军不敢有丝毫不忿,急忙求饶:“老先生饶命啊,我,我真不是骂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骂您啊,我真不知道这个词儿是骂人的。”
“哼,”徐青重重地哼了一声:“再问你一个问题。”
“您老请讲。”
“刚才从你这儿离开的年轻人是谁?”
“啊?您,您不认识他?”
“我特么的要是认识,还会问你?”
“不对啊——”李小军说到这里,见老头儿面色不对,急忙回答:“年轻人叫徐青,就是最近江湖上炒得很火的那个太极高手,号称是民国奇人刘长安的传人,风头很大,前几天刚从蓉城回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