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能打有什么用?你敢打官面上的人吗?凤来阁背后都有官府的人支持,有种你别走!我现在就派人去报官!”
说话之间,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二郎,怎么回事?”
“姑母,你来的正好,有人来我凤来阁捣乱,打伤了许多兄弟!”
满姑挥着一把白绒绒的羽毛扇,趾高气昂的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凤来阁闹事,莫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就是这小子。”
满姑顺着傅二郎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就愣住了,看着杜蘅一袭脏乱的穿着,似乎有些没认出他似的。
傅二郎愤愤的道:“姑母,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官府,把这厮先抓起来,打断他的手脚,我看他还怎么狂!”
“闭嘴!”满姑抬手给了傅二郎一记耳光。
傅二郎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满姑,没敢说话。
绿珠上前,说道:“满姑,你干嘛打二郎啊?该打的人是这小子,他来凤来阁闹事,你快找人抓他,不然这些穷鬼越发无法无天……”
啪!
满姑抬手也给了绿珠一个大嘴巴子:“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绿珠毕竟是个姑娘,细皮嫩肉,挨了满姑一个巴掌,面颊顿时就红了起来。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杜蘅杜公子!”
“啊,他……”
众人面面相觑。
几个客人也都懵逼了,虽然杜蘅是花满楼和凤来阁背后的靠山,但他离开了五个月,现在凤来阁改变了风格,客人也都换了一批。
因此在场的一些客人,跟他都不认识。
满姑赔笑的道:“杜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到。”
“这位是我侄儿,他叫傅二郎。”满姑介绍了一下傅二郎,又喝道,“还不过来跟杜公子请罪?”
傅二郎弱弱的走到杜蘅面前,收起了刚才嚣张跋扈的姿态,谄媚的笑着:“杜公子,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多有冒犯,请你恕罪!”
“凤来阁现在到底是谁的产业?”杜蘅看向满姑。
满姑笑道:“之前按照杜公子的吩咐,将凤来阁盘了下来,但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打理花满楼,就已经很费劲了,所以我从老家把我侄儿叫过来,让他帮忙打理凤来阁。”
“那凤来阁可有我的份儿?”
“那是当然,花满楼是老身和杜公子合伙的买卖,凤来阁依旧是这样,也是按照杜蘅临行之前的规划,将凤来阁打造成了歌舞厅,现在生意虽然不如花满楼,但在霖楼也算是数得上号的……”
杜蘅抬手,打断了满姑的话,淡淡的说:“既然我也是凤来阁的东家,凤来阁我还是有话语权的,是吧?”
“哎哟,杜公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啊,你当然有话语权了,连老身都得听你的。”
满姑可不傻,现在花满楼和凤来阁生意每晚都很火爆,早已让一些人眼红了,背后如果没有靠山,在金陵可开不下去了。
还有什么靠山比花神使司更有震慑力?
“那好,既然我有话语权,那就把掌柜给我换了!”
“啊?”
傅二郎慌忙就给杜蘅跪下:“杜公子,我刚才无意冒犯,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打理凤来阁!”
“你打理不好的。”杜蘅看都没有看傅二郎,拂袖走出了凤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