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归看了一眼花姑,似乎看出花姑神情不快,拱手道:“是。”
接着,安不归带着杜蘅和许安出去。
转过一条长廊,沿着一条石子路往前走。
许安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低声对杜蘅道:“杜兄,你这次玩大发了,花姑的职权比咱们都大,你现在这么得罪她,以后你在花神使司还混不混了?”
“怕啥?”杜蘅不以为然,他背后可是有梁辰在支持。
“这个案子是花姑亲自审理的,可见她也觉得两个犯人背后之人很不简单,她不一定是审不出来,而是不敢审出来什么。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或许是在保护你。”
“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必须弄清楚真相,否则我睡不安稳。”
说着,很快来到花神使司的大狱。
进门开始,一股血腥味弥漫了出来,闻之令人几欲作呕。
暗无天日的监狱,长年潮湿,每个一段距离,墙壁便插上了火把。
典狱官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
安不归问道:“夜叉门那俩人还不招?”
“没招,我们现在已经准备炮烙之刑了。”典狱官道。
几人进入一间刑房之中,铜墙铁壁之上,夜叉门的赛典韦和鬼见愁都被铁链绑住,还有铁钩穿过了他们的琵琶骨。
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上面血迹斑斑。
“又见面了。”杜蘅缓缓的走上前去。
借着火把的光亮,二人认出了杜蘅,鬼见愁发出一声冷笑:“你既然能进花神使司,看来跟花神使司的关系匪浅啊。”
“我来只问你们一件事,是谁指使你们刺杀我的?”
“呵呵,杜蘅,你太小看我了,我们夜叉门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知道行走江湖的规则,我们收人钱财,未能替人消灾,已经对不起雇主了,又岂能出卖他?”
“不错,我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有种你们杀了我们!”赛典韦挺起胸膛,高声道。
典狱官冷笑道:“你们别狂,另外的刑房,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炮烙,现在已经开始生火了,等到铜柱烧红了之后,我会亲自送你们上去,让你们尝一尝烤焦的滋味。”
赛典韦仰头一笑:“不就是炮烙吗?落入你们花神使司手里,我就没想过活着出去!”
杜蘅目光炯炯的注视二人,说道:“你们也不必灰心,只要肯配合,还是有活着出去的希望的。”
“呸,死有何惧?让我们出卖朋友,我们干不出来!”鬼见愁啐了一口唾沫。
安不归看着杜蘅,说道:“杜公子,花副使让你主审这个案子,我看这俩人骨头都很硬,你想怎么撬开他们的嘴?”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谁供出的内容越多,我放谁走,谁要是不招供,或者招供少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杜蘅时刻注意二人的神情变化。
停顿了一会儿,鬼见愁又呸了一口,说道:“杜蘅,我们兄弟不是你的对手,我们死在你手里也是应该的,没有想过要活。”
“都不想活啊?”
杜蘅低头轻轻一笑:“生命诚可贵,你们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
“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必生命更可贵!”赛典韦挺着脖颈,义正词严的道。
“好,典狱官,把他分别关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