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回头瞪了柳管家一眼:“你给我闭嘴!”
柳管家愣了一下,当即默不作声,只是眼神之中充满了狐疑。
“好酒好菜上来,我要和杜公子痛饮!”
“啊,痛饮?”柳管家呆若木鸡。
杜蘅过去解开赵管家的粗绳,又和赵管家一起,给冯青栀和七棱松绑。
二女死里逃生,都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此人害死四虎,难道四虎的仇不报了吗?”柳管家不忿的道。
光头怒道:“害死四虎的不是杜公子,而是花家。四虎烧了花家的酒楼,才被衙门的鹰犬抓捕入狱,你们花家为何不肯出面营救?”
“那是因为……衙门的人都被杜蘅给收买了!”
“花雨庭号称广陵四大财神,财力比我雄厚,而且又在广陵经营多年,若要收买,你们应该比我更容易收买衙门才是。”杜蘅淡然看了柳管家一眼,“何况,我根本没有收买衙门,四虎之所以被治罪,是因为他们烧了花家的酒楼。”
“如果当时花家不追究,他们就不会被治罪。”
柳管家愤怒的道:“当时你暴露了四虎的身份,如果你不说四虎是二龙山的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死。”
“你现在是花肥的人吧?四虎的死到底是谁造成的?通过四虎的死,从而牵连吴双桂,吴双桂又牵连花雨庭和花子期。结果花家父子都死了,花肥成了花家的家主。这件事,到底是谁从中获利?”
“杜蘅,你别强词夺理,你是花家和二龙山共同的敌人!”
杜蘅淡淡一笑:“你大概不知道花肥不是花雨庭的亲生骨肉吧?当时一场滴血验亲,不过是我耍的戏法而已。”
“花肥不是花家的人,除了他们母子,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必须除掉我,否则他坐不稳花家家主的位置。”
“柳管家,你说我说的对吗?”
二龙山的大当家拍了拍光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啊,我说你们那么好心,想要与我们联合刺杀杜公子呢。”
“大当家,虽然这件事我家二少爷是有一些私心,可也是为了二龙山啊,四虎虽然不是杜蘅直接害死,也跟他有关系啊,你们不能放过他啊。”
“知道这枚戒指什么来历吗?”光头手里捏着杜蘅祖母绿戒指,问道。
柳管家赔笑道:“大当家,你要戒指,我家二少爷家里多的是,你要多少有多少,这么大的祖母绿虽然珍贵,但以花家的财力,想要弄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懂个屁,这是我结拜兄弟柏夷的信物,杜公子既然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不是,大当家的,你这是何意?”柳管家有些懵了,“我家二少爷可是给了你不少好处的,咱们一起通力合作,除去杜蘅,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出尔反尔?哈哈哈,柳管家,我们是山贼,你跟山贼讲什么诚信,是不是有点天真?”
柳管家哑然无语。
我尼玛,你们都这么玩是吧?
“把人先押下去。”光头把手一挥。
立即又有山贼上前,强行将柳管家按住。
柳管家被拖出了聚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