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过饭已经是下午了,父亲看了看太阳说“好了,可以开始了。”这是父亲的习惯,每次捉鬼时父亲总会这么说。
父亲看着鬼盘,一路顺着鬼盘的指引行走。走出了一木镇,越来越荒凉,人烟罕见不知不觉的走进了沙漠,是何时走进沙漠的我也不清楚。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放眼望去黄沙连天。“爸,我们这是去哪?”我好奇的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玉门关,”父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答道。敦煌的那个地方早上和晚上出奇的冷,中午又热的厉害。大约走了有2个小时,连一个动物也没有看见,父亲又看看鬼盘,对我说“儿子,我们就快到了在加吧劲”我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的全身都湿了一点精神也没有,勉强的嗯了一声。路上父亲不断的看看我,眼睛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而我当时也没在意。
磨磨蹭蹭的行进终于看到了玉门关的轮廓,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小城堡。“这就是玉门关?”我对此产生了怀疑,和我想象的玉门关真是天壤之别。
走近玉门关才看清楚,此关为正方形,黄土垒搞10米,上宽5米,下宽5米城墙保存完好,东西长24米,南北宽26米,面积大约600多平米西北各开一门。城北100米左右时哈拉湖,湖水里生长着大片芦苇。
“这真的是玉门关?”我再次质疑了。
“当然是了”父亲回答道。
“你肯定?”
“我非常肯定”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这有个石碑,上面刻着玉门关”父亲说着指着他身后的石碑狡黠的挑着眉毛说。
我无语,我走向石碑旁边,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爸,我们好像不是来参观这些文物的吧?”
“这个我知道,我在观察地形呢。”父亲还是信步在玉门关周围。“观察地形?”我望着一览无遗的方圆几百里,就这一眼望穿南北极的地形还用观察,忽悠我呢吧。我将包袱放在地上想去前面的哈拉湖洗洗手。离老远看湖水是深蓝色的,我看着周围的沙漠,暗自奇怪,这应该是死水啊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还能保持湖水不干,真是奇怪。奇怪归奇怪,还是要洗的,于是小跑过去,跑到湖边我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断崖边上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句。
“吗啦各毕的,老子差点就葬身于此了。”
原来哈拉湖是青藏高原内陆流域一个大型咸水湖,面积6万多公顷,而我现在所站的地方则是哈拉湖的断崖边,看着像是突然凹下去的,望着水光解体案的湖面感到一阵眩晕。踩在断崖边上的我是吓的一身冷汗,断崖距湖水大概有200多米高,如果刚才不小心掉下去的话...
“呼”我深呼一口气,慢慢的将身体往后挪,其实我有恐高症,刚才要不是我意志坚定早就软过去了。退到我自认为是安全区的地方后,我紧绷的神经在野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的冷汗也差点结冰了。
等身体恢复后走到玉门关,看见父亲还在围绕着玉门关观察着。我好奇的跟在父亲后面想看看父亲在看什么,父亲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专心的观察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父亲观察了近3个小时,太阳也快下山了,父亲的脸上也有些许的着急。
太阳慢慢的落下了帷幕,明月拉开了新的篇章。
疲惫的父亲终于坐下来休息,这里的气温从中午的40多度降到了零下3四度。还好有父亲使用法术拉开一个结界将我们包围在里面,才抵御住了严寒。皓月当空,突然阴风阵阵虽然有结界可还是侵入了我的骨头。当即冻的我颤抖不已,牙齿不住的打颤,父亲赶忙一掌拍在我的胸口,双手发出阵阵黄光,一股股暖流将我体内的阴风逼了出来。父亲看了一下鬼盘说,“它们就在附近,小心一点。”说完把身上的外衣脱掉,拿出道服换上,黄色道服上一个偌大的八卦显得格外的刺眼,据说道服传到每个掌门的手里都会经过法术的加持。看上去普普通通,实际上一般的妖魔鬼怪只要一碰到就会飞灰湮灭。然后又拿出符纸和桃木剑,嘱咐我别出结界,我点点头。
这时在月光的照应下不远处的哈拉湖,开始强烈的翻滚,巨大的湖水冲击着岩石发出震耳的响声,湖水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从漩涡中间出现一个非常粗的水柱,水柱越来越高,最后停止上升。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总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我,那种感觉让我心里发毛,本想运用法术的可是我那点皮毛法术,似乎对这个鬼怪没什么用效果。
父亲跳出结界拿着一张符纸,“哼,隐身我就看不到你了?”闭眼嘴里念着,“起眼看晴天,祖师助我开天眼,开”符纸瞬间变成了纸灰。父亲猛的睁开了眼,两只眼睛如强光手电一样,打量着周围。
突然,从父亲的身后,出现一股冲击波,虽然我感应到了。可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撞到了父亲的背后。
“砰”巨大的撞击碰撞出刺眼的火花,发出一阵“嗤嗤”的声音,妖怪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强光刺得我不的不用手挡住强光,我的心野揪的紧紧的。强光过后,我慢慢的放下双手,刚才的强光刺得我双眼一片空白,十几秒后渐渐的回复了过来。隐隐约约的看到父亲还站在那里,似乎并没受到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