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虎跟在身后,望着李超仙的背影,眼睛瞪得牛大,歪着脑袋,半天回了不神。
笑容憨憨的捕快紧张的说道:“头,出大事了,这县太爷怎么了这是?”
南宫青虎道:“弄不好,撞邪了吧。”
得月楼,四层,木制结构,精巧中带着豪华,奢侈中带着典雅,紧靠着南城门。南城外,是条大江,江面宽阔,江水翻涌,气势雄浑,江的对岸,森林葱葱,河草戚戚,加之碧绿的江水,凉爽的江风,风景很宜人。
江面上,渔舟片片,江岸边,距离南城门几百米处,是个繁杂的码头。
大型的商船,鼓着白色的风帆,不时的徐徐靠岸,岸边,无数的赤脚,敞胸露腹的船工,苦帮,小工像蚂蚁一样,匆忙的穿梭着,将各式各样的货物搬到马车上,再让马车入城。
一个壮实的渔夫背着一条和他差不多高的巨型大鱼,朝着城门艰难的蹒跚而来,惹来众人的惊呼,众多的马车,行人都为他让路。
李超仙站在得月楼最高层的一间靠江的雅阁窗户边,看着那个人,那条鱼,不由得笑了。他将视线拉回,又仔细的观察了周边的环境后,才入座,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会这样。
刚入坐,屁股的温度都没升上去,师爷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大人啊大人,你知道不,你闯大祸了!摊上大事了!”
李超仙眉毛一挑,指着自己的鼻梁,怪里怪气的说道:“鹅----摊上大事了?好啊,老子的头都差点被打爆了,说吧,还有什么比爆头更大的大事勒?”
“大人,你怎么把陈公子给打了呢,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陈家打好关系,难道你不知道陈公子的父亲是什么人啊,他的二叔可是朝中大员,一品重臣!”
“一品官怎么了,他也得讲道理不是?”
“大人,女歹人打得是大人的脑袋,那是身体受损,大人打陈公子,那大人的前途算是彻底的给毁掉了,难道这不算大事?得,你刚才的那几脚把自己的一切都踢没了,大人,你糊涂,你好糊涂啊!”
师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够了!吃个饭,你嚎什么呀?”
他们所在的雅间是整个得月楼最好的包间,老板,一个看上去很精明的人,也不问李超仙吃什么,直接上菜,他知道县令喜欢吃什么菜。
李超仙也不管是什么菜,反正鸡鸭鱼肉,山珍海味,你上就是。
一个大桌子,眨眼功夫,酒菜就堆满了一桌,但是,武状元和三个衙役却站着,不敢上前吃。
“这么多菜,就我一个,你们想撑死我啊?来吧,入座,猛吃!吃不完,农民伯伯要骂娘的。”
武状元还在犹豫,李超仙站起来,又来踹人,虽然他现在的两只脚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踹人踹习惯了,改不了。这一下,四个捕快才敢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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