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根什么样的棍子?”
李超仙接过棍子,一尺来长,五六公分粗细,光溜溜的,一头稍大,一头稍小,像个棒球棒。
“大人,这是一根洗衣棒。”
“女人用的洗衣棒?你的意思是我被一根洗衣棒給打了?”
“是的,大人。”
“这根棍子是谁家的,查到了吗?”
“是城西柳氏家的,他们家离那晚案发地点只隔了一条街,我们先是查问,谁家的洗衣棒子不见了,结果,柳氏找到我们说,案发后的第二天,放在院子外边的洗衣棒子不见了,就在前一晚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还问我,究竟是哪个缺德的,穷成那样,一根棒子都不放过,而这根棒子就丢在吴聪明,丁晓猛昏迷之处的不远处,所以我认定,这根棒子就是击昏你的凶器。”
“会不会是柳氏干的?”
“不大可能,柳氏没这个身手,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卖菜的女人,身高不足五尺,很矮小,吴聪明说,那晚的那个黑影比较高挑,再则,他们家就她和二个孩子,还有年老的公公婆婆,不大可能做案子。”
“那谁会用一根洗衣棒子对付我,这是女人用的东西,难道我这么讨女人嫌?”
“大人,想听实话吗?”
“废话!”
“大人,你不是讨女人嫌,而是人人得而诛之。”
“啥意思,说清楚点。”
“我的意思是,你最喜欢的干的事情,也最拿手的事情,就是糟蹋黄花闺女,有证据的案列,有两个。”
“靠,两个,两个也不是很多哇。”
“大人,我是很给力面子了,若真要全部追究,二字后边,得加个零。”
“什么,衣冠禽兽啊!”
“千真万确,你不但喜欢糟蹋黄花闺女,还喜欢偷女人的肚兜.....”
“咿呀,打住,打住,别说了,别说了,我好像明白了,一定是某个被我糟蹋的黄花闺女找我报仇来了,是不是?”
“有这个可能,可是,一般的黄花闺女可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你是谁,县太爷啊。”
“好好说话,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上司,那你说,是谁打我的?”
“我怀疑,那是道上的人,吴聪明说,那人的身手很厉害,他们两人都没碰到人家的一根毛发,就被放到了,稀里糊涂的放到。”
“这么说,打我闷棍的人是个武林人士啰。”
“是的,大人,吴聪明,丁晓猛的身手虽然很菜,但是,被人一个照面就同时放到,那只有高手才能做得到。”
李超仙想了一阵,说道:“那你说,是那条道上的朋友干的?”
“这就是我正在查的方向,也是头疼的地方,因为对方只留下一根洗衣棍,什么都没留下,可是,我至少知道,打你的人,是个女的。”
“女的,为什么这么说?”
“大人,你闻一下,这根棒子,手抓的部位,是不是有点香味。”
李超仙拿过棒子,使劲闻了闻,说道:“爱哎,别说,还真是有点香,可这,那就能说是一个女人干的?”
“大人莫急,这种香料,普通的人可用不起,柳氏更用不起,而男人一般也不会用,这种香料,我接触过,是从域外的波斯国被那边的商人倒卖进来的,非常的珍贵,所以,我的判断是,打你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李超仙拎着棒子,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妈的,抓住她,无论如何抓住她,先奸后杀!”
南宫青虎一愣。
李超仙马上道:“我就是说笑而已,难道你不想抓着她?”
“我也想,可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李超仙琢磨了好半天,说道:“你说,她还会对本官下手吗?”
南宫青虎道:“她那一棍子下的是死手,是往死里打的,可是,没想到大人居然活过来了,我估计,她,还会来的,下次,我怀疑她不会用洗衣棍了,直接用刀。”
“那晚,她为什么不用刀?”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
“好吧,不管她来不来,那都是一个定-时-炸-弹,我在明,她在暗,她什么时候动手,鬼晓得,得把她引出来”
“大人想到什么高招了吗?”
“想好了,你把柳氏抓起来!”
“什么?”
“你别着急,你明天贴出告示,就说柳氏试图谋害本官,本官将她收入大牢,准备,嗯,说的严重点,开刀问斩,目的就是引真正想杀我的人出来,如果她是个有良心的杀手,应该会出来,至于柳氏,记住,不要虐待人家,好吃好喝的养着,就关她十几天,出来后,我给她,给她二十两银子,算是补贴,怎么样。”
南宫青虎笑道:“大人,这个主意,不错,那要是人家不来呢,你的银子不是白花了?二十两,柳氏卖三年的菜都挣不回。”
“本大人愿意,咋地,再说,你怎么也得给人家一点误工费,压惊费什么的,是吧。”
“大人,我现在是觉得在你手下干事,越来越....”
“打住,少拍马屁,我现在是个有钱人,抓住那个女人,我个人再奖励你二百两,怎么样,只要你抓住就行!”
南宫的眼睛露出了发光的颜色,说道:“大人,只要她来,我抓不着她,我找块豆腐撞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