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好,我马上去办。”
第二天上午,一个自称是全城最好医术的郎中来了,是个七旬老头,走路倒是稳稳当当,说话时自信心颇高,给李超仙把脉后,说,他的脑袋被严重的打击,确实有淤血,给他开了一副药剂,说,保证药到病除,治不好,砸他的牌子。
李超仙欣欣然,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牛叉的医生,忙叫人去抓药,煲药,跟着是迫不及待的喝下去,谁知道,头疼的症状不但没好,反而更加的剧烈,不但如此,还流鼻血,兴许是通血管的药下的太猛了。
李超仙大怒,你个庸医,嘴巴里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一怒之下,让南宫青虎将他关进大牢,让他在大牢里反省三天,美其名为拘留三日。
如此,他不但恼火这名牛皮客郎中,更加痛恨那名打闷棍的混蛋。
南宫青虎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好笑又忐忑,生怕这个不着调的县太爷会整他,然而,李超仙却问他,打他闷棍的人到底查的怎么样了,南宫青虎支支吾吾的,李超仙一瞅,显然是没太大的进展。
这晚,李超仙将南宫青虎叫道自己的书房,问:“南宫,有个事我必须问你一下,本县究竟是如何被人打闷棍的?”
南宫青虎没回答,马上把吴聪明,丁晓猛给叫了进来,说道:“大人,他们就是那晚保护你的捕快,说吧,你们谁先说。”
吴聪明口齿好一些,说道:“大人,事情是这么回事的,那晚,我们陪同大人去春怡园,回来的路上,已经是夜半三更,突然,从黑暗中跑出一个蒙面大汉,操着棍子就朝大人的脑袋上一下,我们防备不及,来不及反应,大人就倒下了,我们追上去后,但那个黑衣蒙面实在是厉害,绝对的高手,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后来我们也被那个人打晕了,醒来后,大人则昏迷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两个打不过人家一个,还说的那么有气势,被人打晕了还很光荣一样,怂包!我算是服你们两个了,那至少,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这个你们应该清楚吧?”
这两人摇头。
丁晓猛说:“太黑,没看清。”
吴聪明补了一句:“那晚上实在是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麻辣个蛋,连人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搞不清楚,你们两是怎么保护领导的,嗯么?”
吴聪明壮着胆子问道:“大人,什么叫领导?大人领到什么了?”
李超仙简直想抓狂,骂道:“滚!弱智的家伙,连领导都不知道是什么!”
将两个小捕快赶走后,南宫青虎说道:“大人息怒,其实,我们还是有点收获的。”
“什么所获?”
“大人稍等。”
不一阵,南宫青虎拿了一根棍子回来,说道:“大人,这就是那晚上打你的棍子,我们的人一路跟踪后,发现了这根棍子。”